门口，纪莫雨看着停在路边的车大步走了过去。
“冷总。”
冷言泽微微颔首，视线触及到她的身上一秒，很快就收回来了，“我先去送你回去，冷凝的事情明天进行。”
一旦证据全部收集起来，加上纪莫雨这个人证，那冷凝的身份就会彻底地曝光。
只有冷凝被处理后，一切的纠缠才能平复下来。
纪莫雨视线落在冷言泽的身上，忽而就问了一句，“如果当年和你结婚的是我，你会喜欢上我吗？”
她其实更想要问会不会像喜欢纪凌然那样喜欢她。
冷言泽狭长的眼眸危险地眯起，斜睨了过来，显然对于这样的问题丝毫不感兴趣，甚至是觉得很无知。
纪莫雨轻笑了一声，收回自己的目光和期许，“是我想多了。”
全程谁也没有说话，车窗外的倒影斑驳闪烁着，落在车身上，映射出美好的光景。
等到车停到了纪莫雨现在所在公寓门口，冷言泽才冷冷开口，“阿凌希望你最后能交代清楚一切，包括关于雷凌然的事情。”
言下之意就是想要纪莫雨将自己指使雷凌然的事情也说出来。
雷凌然虽然是死了，可是她被无数人骂着。
死者为大，他们想要为雷凌然正名，至少有些事情能够说清楚并不是她做的。
纪莫雨急嘴角忽然就勾起，声音阴沉，“为了她？那谁会为我？”
空气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