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就是我能查到的全部真相,你相不相信与我无关。找人不在我们约定的范畴,既然开学了,那你们就回去上课,医院那里不必盯着了。至于你的钱,我会退给你,就这样。”
钟兮挂上电话,随手仍在一边,转身点了根烟,神色轻松的抽了起来。
乌沼这时从浴室走了出来,甩了甩爪子上的水,对钟兮道:“钟大师,洗澡水放好了。”
“过来”钟兮看了一眼乌沼,想了想把刚抽了两口的烟碾灭,然后冲她招了招手。
“怎么了?”乌沼不情不愿的迈开小短腿儿,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钟兮没应声,只是把走到脚边的乌沼弯腰用两只手架了起来,放到了窗台上,然后腾出一只手翻开了乌沼的皮毛,看了看她伤口的位置。
“是不是可以拆线了?”乌沼问。
“差不多了,你恢复的倒挺快。”钟兮点了点头。
“应该是葛老头的果子的功劳。”乌沼应了一声,扭头看向窗外院子里新落户的巨树,又继续道:“你让禅木扎根在这儿,不怕别人找过来说你偷盗公物?!”
钟兮似笑非笑:“你是担心我犯法,还是担心那棵金蝉木?”
担心金蝉木什么?
乌沼有些不明所以,心道她只是觉得有个说要以身相许的禅木待在附近,让她略微有些不自在而已。
“对了”乌沼想起什么,从脖子上的乾坤袋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盒递给钟兮,问道:“古魅之前留给我的东西,说是礼物,我一直不知道是什么,能不能帮我看看。”
钟兮接住盒子,顺手打开,只见盒子里放着两支竹筒,并不算大,都被某种蜡状的东西封住了开口。
“闻起来有味道么?”钟兮将两个竹筒在手里掂了掂重量,若有所思。
“这一个没有味道,这一个有股淡淡的甜味。”乌沼伸出爪子,一只爪子指着有甜味的那枚竹筒,另一只爪子指着没有味道的竹筒,生怕钟兮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