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皱了皱眉,说道:“那位易总,一个人坐在后院抽烟,抽得满地都是烟头。他带来的那个保镖也一直守在门口,搞得我连生意都没有了。”
舒晚默默道:“妗姐,真是对不住,我回头把房钱都给你补上吧。”
夏妗连忙摆手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舒晚垂头,没再说话。
夏妗深深叹了一口气,见她满面疲倦不堪,也不忍心再打扰她,便起身出门。
不多时,付沉敲响了房门。
许久未见,这健硕的男人也显得沧桑了一些。
他这三年确实没闲下来过,光是缅北就去了无数趟,更不用说跟着易辞洲满世界地找她了。
舒晚瞧见他进来,眼神先是怵了几秒,随即将视线挪移开,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付沉将门掩上,尴尬地点了点头说:“太太,好久不见。”
他不善言辞,只能先打个招呼,然后像个木头一样站在那里,既不上前,也不后退。
舒晚微微眨了一下眼睛,疲惫地闭上眼,道:“廖霍不是被你们支走了吗?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你没必要那么拘谨忌惮,有什么话就说吧。”
尴尬使然,付沉深吸一口气,说道:“太太,易总让我来问问你,你是想直接回家,还是想在外面再住一段时间?”
“家?”舒晚淡淡斜睨,面不改色地问道:“付沉,你作为一个旁观者,平心而论,你觉得我有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