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闭上了眼睛,这张脸就变得太过陌生。
他再也找不回来原来的舒晚了。
这都是他亲手造成的,不是吗?
她爱他入骨的时候,他对她冷漠无情恶语相向,似乎只有持续不断地羞辱她,才能让他感到一丝丝的平衡和快感。
折腾来折腾去,
终于,她不爱他了。
“呜……呜……”
他把拳头塞进嘴里,死死地咬着,哭得像个孩子。
然而床上的人并不知道。
舒晚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连做梦都是无休止的羞辱,她觉得好累,恨不得永远睡过去。
接连好几日,她依然表情呆滞,眼眸里空洞无神,没有丝毫光亮。
付沉来做过无数次思想工作。
做到他自己都要被说服了,做到他都快爱上易辞洲了,舒晚依旧面无表情,就像个刚刚出土的千年泥塑文物,不仅没有半点颜色,甚至一碰就要碎了。
他说道:“太太,你何苦为难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