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上前敲了敲车门。
他就盯着我,将车窗拉下:“事情解决了?”
“嗯。”我喘了口气。
“好。”他下了车,将我的车钥匙递给我,慢悠悠的,“你,怎么回报我?”
啥?我搞不懂。我不是回报,我该赔他钱。
我就干笑了笑:“你说,我要赔多少钱合适?”我估摸着应该有七八万。
“这事儿以后再说,现在你得请我吃饭。”男人下了车。
请他吃饭?如果一顿饭能解决赔偿的事,那我愿意。但我就觉得哪儿不对劲。
我想问个清楚。
看出我犹犹豫豫的,男人就摇了摇头,说我智商不行。他掏出手机,按了一个什么键,我的手机就响了。
我愣了愣,低头一看,发现这正是我回拨过去的号码。
这帮我将事情摆平的男人,竟然是他?
那要这样,我可真欠他一个大人情了。
在我看来,上床是一回事,那是你情我愿,谁也不欠谁的,大家图个畅快。这人情是另外一回事。从小我爸就教育我,欠下了人情,是要还的。
一时,我就不知道说啥好了。
“你,你还是去修车吧。”我想先将修车的钱给了再说。
“我这车,得去外地修。”
“啊?这么麻烦?”
他没所谓地笑笑:“我有别的车。现在,我饿了,你请我吃饭。这要求不过分吧?”他挑了下眉,目光盯在我的胸上。
这眼神儿有点暧昧。
我避过去,故意装作没看见,但是脑袋里,又想起了和他赤·裸交叠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