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就是一场意外,我没有任何的准备。
我没想到,仅仅是帮高中朋友送一次货,就会被人在醉酒的状态下强了。
而且,更要命的是,从始至终,我都没看清那个人的长相。
这说来有点儿滑稽,也有点儿酸楚,但我的第一次就是那样没了的。
“你,真不记得?”
伏在我肩上的骆维森眉毛明显地拧成了一个疙瘩。“宋窈,这种事也能忘?”
我的声音就低沉了。
我闷闷地开口:“那是一次意外。”
“怎样的意外?”
骆维森想往里深问。
可我知道,他问不出什么的。因为,我自己也说不出一个子丑寅卯。我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更不知道他的长相。
只是被他迅速地刺入之后,我就在惊慌失措中,就着混乱的灯光,将衣服穿好,夺门落荒而逃。
我只有尽快逃走,我没有对付此类事情的经验,一点儿都没有。
我深呼一口气:“别问了,好吗?”
他沉默了片刻,也没有说什么。
很快,骆维森去了一趟卫生间后,就开始穿衣服。他动作很快,几乎是将衣服裤子一口气儿穿完的。
我有点儿纳闷。
就问了一个傻傻的问题。“你,难道不让我留下来过夜吗?”
“什么?”
骆维森偏过头,没听清楚。
“我说,你不留下来过夜吗?”
我用床单盖住赤裸的身躯。
“今天不了。我还有事。”他叫我也起床,然后,送我回蓝湾公寓,或者是医院。
“我的车停在鞋厂呢。”
“那我送你去医院,你明天上班可以叫出租车。”
“也好。”
起床穿衣服的时候,骆维森就站在床头,凝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