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样一说,我心里更不好受了。
我不但没有停止掉泪,反而轻声啜泣起来,喉咙也哽咽了。
骆维森就有点儿无措。我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样。
他想了想,掏出纸巾让我擦眼泪。
“拿着。”
我不擦。
“听话。”
他命令我。但是不起效了,我不听。
我和他就僵持了一会。
骆维森就叹了气,叫我别动,伸手帮我擦了。
我垂着眼睛,不看他。
他伤着我了,就这么点小举动,想让我平静,让我的心回缓,我做不到。
骆维森就扳住我的肩,揶揄我:“你不是挺坚强挺能干挺独立的嘛?我……我也没说什么,也没怎么着你吧?你大小姐一发起脾气来,还真的吓着我了,咱们有话说话,别再哭了。”
他拍拍我的后背,又朝门边听了一听,然后才拉住我的手,示意我坐在办公桌旁的沙发上。
“我承认,我说话过激了一点,我向你道歉行不行?”
他捏捏我的脸,说他这样想,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我抽了抽鼻子。
“你会知道的。”
“不能说出来吗?”
我觉得,骆维森又在对我卖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