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忙你的吧。话儿说出来了,心里头也就痛快了。
我图的就是一个痛快。
到了中午,我就随便煮了一点面。下午两点,我觉得无聊,盯着手机,突然就给我妈发了一个短信,问她和骆景行怎样了。
我妈没想到我主动回信息,激动得不行。她马上给我回电话,说这会儿正忙着斗那个女人呢。
“哪个女人?”
“哎呀,看来你是没把妈妈放在心上啊,就那个骆景行的小三儿呀?”我妈说那小三儿不要脸,足足小骆景行三十几,就为了钱,不惜给骆景行下套,搞出一个孩子来。“窈窈,妈妈不会认输的!”
我就幽幽地:“你也和骆景行差了二十好几呢。我觉得,这事儿你的胜算不大啊。人家好歹有孩子,骆景行玩了一辈子,到头来冷不丁冒出一个儿子,你说还不得高兴坏了?”
我说的是大实话。可我妈不爱听。
她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地,说我不给她出主意反而向着外人。“算了,有你这女儿等于没有,我去找你刘姨商量去。”
我见过这个刘姨一面,算我妈的闺蜜吧。她们有她们的团体,这团体里的人,不是二奶,就是小三儿,说白了,都是有钱人的情人。
我妈撂下了电话。时间很快,一晃就到了晚上了。
我没忘记晚上骆维森要带着我去赴宴的事儿。现在的我,真的涌起了一股危机感。
我主动给他电话。
“晚上……你还来接我吗?”
“七点半。”
他似乎忘记了早晨的不快,声音依旧温和,带着低沉的磁性。
我的心就安逸了许多。
“那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