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说的就是废话。骆康平白无故地说要见我,自然对我的来历都了如指掌,只除了不知我母亲的底细。那么,现在他已然完完全全地知晓了。
说真的,不用再遮掩什么,有话全都敞开了说,这种感觉也挺痛快的。
顺伯听了我的话,几乎都呆了。
骆维森就瞅着我,摇着头,叹了口气,一把捉住我的手,声音低低的:“宋窈,你也……太坦率了。我们就有这样不堪吗?瞧你,说得和奸夫淫.妇一样一样的!”
我白了他一眼,这个时候,我可没空和他调侃。我走到另一边,一把甩开他的手。
“嗯。”老爷子点了点头,说明我的话,他都听清楚了。“姑娘,还有什么是我老朽不知道的吗?愿闻其详!”
他重重地敲了一下拐棍,示意我再多说一点。
这是在将我的军?
“没有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您看着办。我也不是那胡搅蛮缠的人。您要不讨厌我,那我就继续和骆维森耗着,着。您要讨厌我,我立马就走人。”
不但我走,我也要一并把我妈给拖走。
我妈急得不行,在后面连连跺脚。她懊悔自己不该选今天来,撞上了我。她是来求老爷子做主的,可我却是来抬杠的。我不来倒好,我来了,反而让事情更糟了。
骆康听我这样一说,想了想,就缓缓地站了起身,朝我走来,一步一步。
我明白,在他眼里,我就是不知高低深浅的刺儿头。
骆维森就看着我,叹息了一下,又上前拉着我的手。“你呀,明明不是什么事,何至于这样激动?我活了三十的年纪,如果连男女之事都做不了主,我还叫骆维森吗?你也太不放心我了。”随后,他压低了嗓音,又提醒我:“我爷爷这人,年纪越大,就越喜欢和人抬杠。许久没人和他抬杠了,他现在激动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