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认真打扮的……”
“你该戴上我送你的那串钻石项链。”
“太贵重了。一个宴会而已,不用那么隆重。怎样,有没有六十分?”
我觉得,及格就行。
“有还是有的。”他悠悠喝了一口茶。
那我就放心了。
骆维森说时间尚早,不急。“我想好好参观一下,不如你带我上楼?”他礼貌地站了起来。他说想参观我的房间。
可是他又提出,想去我爸的香案前祭拜一下。
“香案摆在了顶楼,我带你去。”
骆维森跟着我上楼梯,突然又紧握住我的手:“宋窈,我答应过你爸爸,要好好照顾你的。所以……你真的不要多想。”
我的心一阵触动,转头看着他。
他是意有所指,含蓄地提醒我早上和他争执的事儿吗?提醒我不要在乎什么杜鸽李鸽的,要相信自己吗?
他就立在楼道,将手一摊:“我们或许前辈子真的有点缘分。说真的,比你好看、优秀的女人很多很多,但我就觉得和你呆着舒服。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我怔了怔,心扑通扑通的,不知他说的用意何在。
可他的眼角眉梢显然带了深意。
这种炙热的目光,看得我脸顿时一红。
“你都不知道,还问我啊。我可比你笨啊……”
这显然有打情骂俏的意思。骆维森就一把捉住我的手,将我拽入怀中:“我就喜欢你笨笨的。”
“那聪明了,就不喜欢了?”
“你是假聪明。”
骆维森的头低着,唇朝我凑近。我急忙将脸儿一偏,让骆维森亲了个空。
他略带懊恼:“怎么了?”
“我爸的照片,还有香案就在那儿。你这样,是对先人的不恭敬。”
“傻瓜,我也不会怎样的。”
他上了阁楼,对着香案,规规矩矩地对着我爸的遗像拜了几拜。我则在旁将香燃起。
袅袅的香烟中,骆维森瞥了我一眼,你目光是我从我从未见过的肃穆凝重。
……
下了阁楼。
某人平复了一下心情,说可以参观我的卧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