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事实。
所以,骆维森这是清醒了?
呵呵,我也觉得,他决定和我订婚,是他干的一件糊涂的事。
“别说了。”我制止住,“我只想静一静。不瞒你说,我是真的想嫁给他。我是一个世俗的女人,又经历了离婚,如果不想以后一直单着,没道理不想给自己安排一个好的归宿。这是人之常情嘛!现在,梦醒了,我又回到了现实。没事的,我能撑得住。”
我竭力对着何钟毓,挤出一丝微笑。
他走了。
到了晚上,我正强打精神,弯着腰在卫生间不停地忙活,手机响了。不是骆维森来电的专属铃声。我看了看,是我的姑妈宋瑞容。
她已经一个多月没和我联系了。联系了也是尬聊,不如不见。
可这一次,宋瑞容的声音却很是殷勤客气,完全没有了以前的专横霸道。她和我寒暄,说忙着搬迁,一直没空见我,但心里一直想着我。没错,宋瑞容的厂子是忙着搬迁了,经过拉锯式的谈判,宋瑞容还是从长江集团拿到一笔可观的拆迁费。但匪夷所思的是,她只是临时租了一幢大厦,充作办公,完全没有去购买土地建楼的意思。
她如果还瞄准了那片桃林地,这就没意思了。那笔遗产,我已经作放弃处理了。我放弃了,别人更没有继承的权利。就让那地荒着吧。不,就让那片地继续盛.开桃花吧。每年结的野桃可以托人卖掉,也可以当慈善捐赠出去。
“宋窈啊,我听说你和骆维森……分了?”呵呵,她消息挺灵通的。不,其实也不灵通,都是道听途说。没几个人知道,我和骆维森曾约定过婚约。只是,现在事情生变,我又决定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