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还有很多啊,吃不完,倒了岂不是浪费?”
“那也不能再吃了。”骆维森就叹息了一声,说我这个人实在愚钝,没有佛缘。
“这世上不通佛缘的人很多,又不止我一个,只要我心地善良就行了。”
吃完了饭,某人就带着我去住持的禅房。还没踏进去,我就看见禅房外的墙壁上写的一个大大的“禅”字。我就看着骆维森:“我就不进去了。 我进去了,恐怕给你增添笑话。我就在外边等你好了,顺便走动走动,消消食。”
“也好,你去另一个房间里看看佛经。”
骆维森将方向指给了我看。我一听就头痛了。“不用了。那都是用繁体文写的,我看得头疼。”
“你练字的时候怎么不头疼?”
“这是两码事啊。再说,我现在也不练了。”反正,以后我也不用再见骆康老爷子了,练字干嘛呀?就算骆维森再带我去,我也坚决说不。
“好。我拿你没办法。”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叫我随便溜达,然后他就关了门。
我刚走了没几米远,忽然在寺院内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谢颖?没错,就是谢颖。谢颖的身后跟着一个摄影师模样的人,她的左手拎着笔记本电脑,右手拿着话筒。难不成……她来木金寺是为了采访?
她的对面就我一人,很自然地,谢颖一眼就看见了我。
她停住了脚,冷冷地看着我。
“骆维森也在?”
这是在问我。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