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是杜鸽。
我刻意简便:“她是骆维森的一个亲戚。”
“亲戚啊?那她咋和你住在一起呀?”我妈就问我那是骆维森的啥亲戚。
“我也不清楚。她休学一个月,下个月就进学校了。 骆维森和我住在一起,她也跟着搬过来。”
我妈就说这听起来怪怪的。我不愿意她把话题往杜鸽身上扯,就打住道:“你呀,要真有闲心,不用天天送,一周送两次,可以吗?”我说我也不愿意在怀孕期间吃成一个大胖子。
“那有什么?你越胖,就代表孩子也越胖啊。有谁不喜欢自己的重孙是一个大胖小子呢?”
我不想和她扯了。“我忙,还有事。挂了啊。”
更宠我的,自然是骆维森。自打我有孕以来,他差不多每天要来维宋鞋业两次。不是陪我吃饭,就是陪我聊天。他不让我吃公司餐厅的饭菜,驱车带去外面的私家饭馆吃。
我问他,老爷子送我的车咋办?我不想要。可要退回去又怕拂了他的面子。
骆维森就道:“你先放着。”
“这不等于变相地接受吗?”
“你是她的孙媳妇,他送你礼物,你收下比较好。”他委婉折衷地来了一句。
我就眨巴咋巴眼儿:“那,你开着。”
我把车钥匙递给骆维森。他想了想,就点了点头:“也对,你的就是我的。”
这话我可不爱听。“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就算以后结婚了,我也要和你签婚前协议。我宋窈不占你的光。”
骆维森听了,也没有多少吃惊:“看得出,我早看得出,你是一个有骨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