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骆维森不给我任何报警的机会。
“宋窈,这是你自找的!”他又拖着我,不顾我的奋力大叫,又将我拖回了房间内。
我觉得,这个酒店的人,简直都混账透顶。不管是房间里的住客,还是工作人员,我叫的这样大声,难道他们都聋了,都听不见吗?
可是,在我和骆维森争执的近二十分钟内,走廊和过道内,死气沉沉,没有一个人经过,没有一个人冒头。
“砰……”骆维森关了房间。他嘴里重重地喘气,我也是。
他盯着我,我也盯着他。
“骆维森,有意思吗?”
都分手了,何必又要强拉着我禁锢在一处?而且,我的心里没有忘记他对曹姐说的那一句:关我屁事。
“没意思。”他嘴里冷冰冰地吐出这三个字。
我就失笑。“是啊,你也知道啊。”
好吧,看来是我走错房间了。行,那我就低个头。主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不要纠缠个没完。
“呵呵……我喝醉了,这是你的房间,行了吧。”
他听了,没什么反应,只是两手交握着胳膊,似乎在沉思。
“我走了。你……保重……”我拎着包,看来他情绪平静了。我走到了门边,房间里还是静静的,骆维森还像一堵墙一样地立在那儿。
不知怎么的,我的眼眶就有点儿微湿。不该这样的。
而且,后一句话也多余,干啥要说保重?
我的手已经扶在了门边。真奇怪,心中所有的暴戾过后,我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怨他。我为什么要怨?分手……是我主动提出来的。当然,他为了自尊,也痛快答应了。
我,是真的不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