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骆维森,你还是好好留着你的小命,去找一个可心的女人,谈一次柔风细雨的恋爱吧。”
他不说话了。
可能是含着口香糖,说话含糊。
车子开进一条长长的涵洞。这厮又熬不住,又开口了。
他的声音幽幽的。“宋窈,我疼,替我按摩一下吧。”
啊?
我看着涵洞。“这里不能停车的。”
“没什么。这儿没有摄像头,拍不了你。”
“你哪儿疼?”我将车子熄了火。
“后背。你是下了死劲推我。”
他的面容有点憔悴。我的心一颤。但我嘴上还是不饶人:“谁让你故意激我的?你知道我的性子,直来直去的,说生气就会生气的!明明知道,还这样说!”我瞪了他一眼,但手已经停在他后背处了。“是这儿吗?”
“嗯,再往上。”
“不是说屁股疼的吗?你又不是摔在了后背?”我有点儿纳闷。
“不。岂止是屁股,后背、大腿、脑袋,我的心……我的整个人……都摔坏了。”
我的脑袋一阵昏涨。
头昏目眩。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骆维森就将我抱在怀里了。我们头挨着头,头发碰着头发,肌肤触着肌肤。
要命的,他还将我抱在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