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微微不解。
“因为,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和她只想来一次女人之间的谈话。你是男人,夹杂在其中,很多余。”我直言不讳。
骆维森的眼睛就亮了亮:“好,我尊重你。”说完这话,他转过身,走了。
他故作平静。然而我还是能看出,他背影中透出的深深寂寥。
回到房内,蒙上被子,我强逼自己睡觉。明明很困的,但 骆维森走了,我反倒不能阖上眼了,眼睛一闭上,就是不停地想事情。许颜,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真的像骆维森说得那样和善无害吗?
我熬到了第二天,熬的两只眼睛成了熊猫。我妈身体比我好,一大早地,就去了厨房乒乒乓乓地忙起早餐来了。
厨房里的动静太响,我想提醒我妈,小声一点。但我忍住了。
刚一下床,手机就响了。
我看着来电显示,想拒接,想关机。可三秒之后,我还是飞速地接了:“这么早就醒了?”
他的嗓子沙哑:“睡不着,老是想你。”
我就心酸地说道:“这么爱我?真的成了一个情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