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哈摇头,扳住我的肩膀:“不,你错了。我没有爱上许颜。我只是怜悯她。”
怜悯?
“怜悯也是感情的一种。由怜生爱嘛,我见得多了。”
他就深深叹了一口气:“听着,宋窈,你给我听着。我仍旧关心你,爱护你。我不管你对和何钟毓是哪种感情,我都要……阻止你们结婚!”他将手插进口袋,咬着牙,然后环保胳膊,做出一种不妥协的姿势。
说真的,我想笑,想苦笑。
骆维森说我头脑不清楚,一意孤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我看,他也是昏了头了,才这样说。
“凭什么,我不能干涉你,可你却能随便地干涉我?你累不累?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将精力浪费在我的身上?”
“浪费?不,我可不这样认为。宋窈,戒指我先收着。过几天,我给你办签证,我们再出国一趟!我带你去旅游,让你通过旅行,想清楚,心里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天,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霸道。
是的,他正常时候,那就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可他一旦失了态,那就是一个暴君,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骆维森,你以为一次旅行,就能改变我的想法?还有,为什么一定要是葡萄牙?我如果真的答应了你,许颜你又打算怎么处置?”
我也很激动, 我和他之间不仅隔着一条深深的鸿沟,更有许多许多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