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维森,我很孤独,你陪着我,我的心情会好一点。”
哎,我真听不得她一口一个“维森”、“维森”地叫。这绝不是我小气,楚安这样做,的确有示威的味道。毕竟,我才是骆维森的妻子啊。不,我是他的前妻,但我们又在一起了。这些,楚安都知道,她应该顾及我的感受,在语言措辞上稍加注意的。可是她没有。楚安受过高等教育,见过大场面,不应该不知道她这样说,是会让听者不高兴的。
我短暂思考了几秒。我觉得,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放人之心不可无呀。我和骆维森不是复合了吗?那当着楚安的面,表现的亲热一点也没什么,哪怕我是故意的。因为,我有这个权力。
楚安说要骆维森陪,这可是当着我这个现任的面说的,而且是刻意说的,这已然有点不善良了。于是,我就假装头疼,用手支撑着额头,看向骆维森,声音低低的:“维森,我怎么觉得我的头有点疼了?要不,你陪我去门诊看看?”
一听我说头疼,骆维森立马紧张起来了。
他关注地问:“是吗?那我赶紧陪你去。这医院的医生,我都认识。”
我的心里暗自窃笑,同时流光一转,我窥视到楚安的脸色已经大变了。呵呵……看来我的直觉一直很准。
“好的,有你陪着我,我才安心呢。”我故意说的娇柔小鸟依人一样地依偎在骆维森的身边,同时对着楚安,“楚安小姐,那我们就先走 了。不好意思,本来应该再逗留一会的。”
可是,骆维森是真的担心我,就在我话刚说完的那一刻,他就搂着我,急急地从病房出去了。
我能感受到背后一道冰冷的目光刺着我。
出了走廊,我再次摸了摸头,故作讶异地:“哎呀,我又觉得好了。可能,刚才在病房呆闷了。现在透了气又舒服了。”
骆维森听了,就看着我笑,那笑容透着点儿了然于心的味道。
我就嗔怪地:“你干嘛呀?干嘛这样笑?”
“我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