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青骆接连问了很多个问题,可是里面再也没有任何回应。
林毅晨看着浮青骆跟空气在不断地交流,心里不禁为浮青骆感到遗憾。
对方一句话也不说,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陈媛不愿意见浮青骆,而对方连开门解释的意愿都没有,只能说明,屋内的人就是陈媛,她知道浮青骆,而她也不愿意见浮青骆。
这就很尴尬了,千里迢迢来寻找人,结果吃了闭门羹,人家根本不愿意见浮青骆。
林毅晨陪着浮青骆在门口呆了很久,不时地有楼里的住户用奇怪地眼神看着他们,渐渐地人多了起来之后,林毅晨不得不对浮青骆说道:“今天咱们先回去吧,咱们一直守着人家家门口,会被人误会地。我估摸着,这次可能是个持久战,你要是没有足够的耐心坚持下去,我奉劝你回到酒店之后,咱们就立即回首都。”
“人都找着了,回什么首都?”浮青骆眼眶通红地瞪着林毅晨,继续朝着屋里喊话。
这时,楼上一户人家的房门响起,一个声音冲着浮青骆喊道:“喊什么喊啊?你们都喊了多久了,家里没人就不要再喊了,打扰别人休息!”
浮青骆一句“关你什么事”没有喊出来,就被林毅晨提前抢走了话:“真不好意思,打扰了!”
“真是地,没见过这神经病!”楼上的住户砰地一声关注门,声音之大,显露了住户的生气程度。
“走,走,先离开这里,一会儿说不定真地被当成精神病给抓起来了。”林毅晨不顾浮青骆地反对,强行拉着他下楼,来到了单元楼的门口。
“你怎么回事?上楼的时候不敢迈步,下楼的时候又不愿意走,就没见过你这样拧巴的人!”林毅晨很不爽地吼了浮青骆一声,很不耐烦地来回走动着脚步。
“屋子里的人很明显就是陈媛,她为什么不愿意见我?!”浮青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一直都在纠结于这个问题,搞得整个人神神叨叨地。
小区内的住户显然相互之间都很熟悉,她们全都凑在一起聊天,不是会把目光落在林毅晨和浮青骆的身上,似乎是在防范着什么。又过了没几分钟,聚在一起的人数越来越多,甚至已经有人当着林毅晨的面前指指点点。
“青骆,今天我们就先离开吧,再拖延下去,咱们就可能真地被逮到警察局里去了”林毅晨走到浮青骆的身边,轻声提醒他不要表现地太抢眼,要默默地让人忽视他的存在,这样才能长久地来打持久战。
浮青骆虽然依依不舍,可是当他看到小区内的老弱妇孺全部都凑在一起,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时,顿时心里明白,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时间长了只会让事情变得更麻烦。
于是,林毅晨和浮青骆在小区内居民们地注视下离开了,意气风发地来,灰溜溜地离开。
……
第二天,林毅晨和浮青骆又出现在了楼下,跑到二楼去叫门,里面的人依旧没有回应,无论浮青骆怎么劝说,里面始终没有声音响起。这一次两人呆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最后只能无奈地离开。
第三天,两人依旧如此,堵在陈媛的家门口和单元楼门口,耐心地劝导着,耐心地等候着,然后再时不时地跟周围的老太太们对上一眼,然后灰溜溜地离开。
第四天,两人刚刚来到陈媛家的单元楼门口,立即就有身穿警服的片警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在他的身后,是几个已经熟悉了面孔的老人家,指认林毅晨和浮青骆。
“就是他们两个,每天都来这里叫魂儿,快把我们给吓坏了!”老太太激动地对警察说道。
林毅晨在心里吐槽,就您几位天天在一起地,凑成一队巡防队,连小混混都不敢惹你们,还把你们给吓坏了,我们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片警是个小年轻,他来到林毅晨和浮青骆的面前,利索地敬礼,询问林毅晨和浮青骆的身份。
浮青骆的脸色不太好看,连着几天来这里都没有能见到陈媛,这让他的心情糟糕透了,面对片警的态度很不耐烦,呛声说道:“关你什么事?!”
年轻片警的脸色一变,语气立即变得严肃起来,盯着浮青骆说道:“我是负责这一片治安的警察,当然关我的事情!请问你们的身份!”
林毅晨见浮青骆连片警都怼,这是要进警局的节奏啊,他立即站出来,笑着对片警说道:“不好意思,我们是从首都来的,来这是为了找昔日的老同学,只是一直都没有见到,所以他的态度不太好,不好意思,请你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