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雪,你这是搞什么啊,这么大阵仗。”张超微微一笑道。
“江伯伯,就是这个坏人,他嘴有点臭。不过看病还是不错的。”谭雪指着张超笑道。
“怎么总是这么没规矩,论辈分我可是你叔叔。”张超嘴角微微上扬故意逗趣道。
“什么叔叔,什么辈分,你住口。”谭雪跺着脚道。
“雪儿,江伯伯这病根本治不好,我已经习惯了,就不要麻烦你朋友了。”
江鹤是被谭雪强行拽来的,看到张超年纪不大。满嘴玩笑,他不相信这样的毛小子真的能看病。
没人注意到南科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原本以为是牛天做事情丢了把柄,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不行,我单位还有很多事情,雪儿你要想留下就自己留下,我先走了。”江鹤说道。
“那不行,少你一个人地球照转,可这病要不好,难受的只有你一个人。”谭雪说着硬扯着江鹤坐在了椅子上。
江叔叔可是谭雪所在分局的局长,昨晚西京市医院后门停车场发生事故,死了好几个人。这件事就是江鹤负责,到局里因为家里的关系,她的工作总是不痛不痒,她想找机会讨好江叔叔。也让自己参与调查大案子。
“喂,少给我废话,赶紧给我江叔叔看病,治不好小心我拆了你的医馆。”谭雪做着鬼脸对张超道。
“不得无礼。”江鹤皱眉道。接着客气开口道:“李大夫,那就有劳了。”
江鹤第一次见这位李大夫,只不过名号已是如雷贯耳,缘由就是谭雪天天念叨,坏人,坏蛋等。
“江兄客气。”张超微微一笑后,为江鹤诊脉。
谭雪鼓着腮帮子,什么啊?真不要脸,称江叔叔为江兄,这不是诚心和自己过不去吗?
现在正是四九天,天寒地冻,医馆人来人往就算有暖气,也不是很暖和,只是江鹤却是双手通红,满头汗珠,面色灰红。
江鹤走到哪里都要随身带着几块手帕。不时的为自己擦汗。
“江兄,您的病很奇怪。”张超诊断完后开口道。
江鹤收起手帕后,苦笑道:“不瞒你说,我这病看了很多大夫,都是一句话,很奇怪,中医西医都看过来了,药。针也没少用,总之一句话,我这病已经无药可救了。”
“奇怪是奇怪,但还算不上无药可治。”张超笑道。
江鹤略感意外,这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天要换几身衣服,真是痛苦不堪。
“江兄,你以前是不是喜欢冬泳。”张超笑着问道。
江鹤不解,跟着摇头道:“游泳倒是会,可是冬泳,我没有那习惯。”
“那又或是你冬天下过水。”张超继续问道。
“坏人,这下没猜对吧,你也有今天,丢人了吧。”谭雪讽刺道。
“对对,是有这么回事。”
江鹤想起了些什么突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