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晨疑问道,显然他并不知道此人会出现。
大家口中的钟二先生正是钟晨的弟弟,名为钟远宁。
“钟二先生。久仰大名,我是神和会的族长,山田一夫,很荣幸在这里可以见到您。”山田一夫说完,鼻子一酸接着说道:“很抱歉,第一次见面我就要为难特编科。不是不给您面子,实在是我的爱徒死的太惨。”
“这件事我都知道了,我大哥既然肯为李科长做担保,山田先生还担心什么?”钟远宁声音低沉道。
声音不大,却有足够的震慑力,早就听说这个钟二先生是个风云人物,那日在特编科就没有见到,没想到今日得见。
“钟二先生,不是不给特编科留面子。川岛爱徒惨死我本就是伤心欲绝。钟大先生就这么不痛不痒的打法我们,说是调查,现在的证据已经很明显。若是这么饶了凶手,事情若发生在您徒弟身上,您会轻易答应吗?”
山田一夫小心的说道。
“这件事的确过于巧合。可我大哥的话也并无道理,我们特编科堂堂的一个科长就算杀人,也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还是山田先生认为我们特编科的人都是一群废物?”鹿宁山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山田一夫微微一怔,神色闪动,像是被钟远宁看破什么一般,一时间不在知道该如何接话。
“当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特编科也要拿出诚意,可若是随便给李科长定了罪,那就等于放过了真正的凶手,这样山田先生的爱徒照样是死不瞑目。”钟远宁顿了顿继续道:“不如这样。为了让神和会的人放心,我们特编科绝对不会徇私舞弊,现在就撤去李科长在特编科的职务,等事情完全查清楚时,我们在做定夺。”
“这……”山田一夫心中显有不甘,可转念一想。若逼的太紧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只要张超离开了特编科,要他的命还不是同碾死一只蚂蚁般。
想到这山田一夫急忙道:“既然钟大先生担保,加上钟二先生的诚意,神和会自然会给特编科这个面子。不过在没有查清事情的真相时,我们神和会是不会离开都城的。”
这次除了没能当场要了张超的命以外有些可惜,可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双喜临门,往后既可以无后顾之忧的兑付张超,最重要的是神和会的人可以堂而皇之的留在都城。
“这不行。”钟晨急忙说道:“二弟,李家兴不能离开特编科,越是证据确凿的事越容易另有隐情。”
“大哥我们现在能保住李家兴的性命就很对得起他了,这件事若不给他们一个说法,你说怎么办?”钟远宁低声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就算不是李家兴所为,也是有人蓄意栽赃,特编科的名声和留下李家兴孰轻孰重,你难道分不清吗?”
“可是像李家兴这样的人才,我们若是失去了,在想找回来可就难了。”钟晨惋惜道。
“大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畏手畏脚,偌大一个特编科并不是要依靠一个小小的李家兴。”钟远宁皱了皱眉头沉声道。
钟晨低怒道:“灵虚村的杀人恶魔,若不是李家兴出面,我们连眼皮底下的恶魔都查不到。”
对于钟远宁擅自赶走李家兴,钟晨满腔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