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很好。”宫九阳问：“现在要我去陪你吗？不是说隔壁那个男人奇奇怪怪的？”
秦小鱼立刻拒绝：“不要。我挺好的，我要洗脚睡觉了，明天还有事呢。再见。”
她“咔”一下挂了电话，结果宫九阳的电话立马又打了过来，“小鱼干儿，你说这样好吗？”
“怎么样了？”秦小鱼一脸茫然，她干什么了呀？
宫九阳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秦小鱼咔吧着眼，问：“什么关系？”
“情侣啊。”宫九阳说，“你忘了？你亲口求了我，我也亲口求了你，我们都答应了，咱俩相互求来的关系，怎么一眨眼就不知道了？你这女人的良心是不是被你自己吃了？”
秦小鱼震惊：“那个，那个不是说……”
“说什么？”宫九阳问：“说好的，你看，你又给忘了。小鱼干儿，你这脑子到底是吃什么长的？要是吃鸡的话，不应该聪明吗？还是说你养的鸡吃了人都会跟你一样？那我以后是吃还是不吃？”
秦小鱼：“……”
咔吧眼，好像哪里又不对，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啊？他是骂她吃了鸡笨的吗？如果不承认就是让他继续吃那些可怜的鸡，可如果不想让他继续吃鸡，她就要承认自己的笨吗？
不用想也知道她现在什么表情，宫九阳低笑出声：“所以小鱼干儿啊，我们还是继续说你随便挂电话这事。”
“我没有随便挂电话啊。”秦小鱼说：“我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