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儿凹凸有致的身段和一张清纯的像是一颗糯米团子一样软糯的小脸,让胡天看的心里痒痒的不行。胡天这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爱好酒色两个字。平日里几乎是顿顿不能离了酒,一顿饭可以没有菜,但是绝对不能没了酒,这次出门,胡天偷偷在马车里藏了几袋自己用牛皮袋子装的好酒。
除了酒,另外一个爱好就是女色,胡天身手不错,平日里帮人家做点事儿,也能赚到一些小钱,可是胡天到现在都还住在一间破破烂烂的老房子里,还一毛钱积蓄都没有,原因就是每次胡天只要赚了钱,第一件事儿就是去醉红楼这个销金窟里面,当一回大爷。这醉红楼的姑娘,除了那些身价高的吓人的,就几乎没有胡天没有光顾过的。胡天那点儿银子,几乎是进醉红楼一夜就挥霍了个干干净净,所以一直到现在,胡天即使收入不低,却依然是个穷光蛋。
自从商队出了京城,胡天已经好多天没有近过女色了,就算现在放一头母猪在胡天面前,胡天都觉得眉清目秀的,就更别说有苏梅儿这么一位清秀佳人活生生的在胡天眼前走动了。
胡天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这个小丫头,今天一定把你搞到手。
一行人抓紧赶路,总算在天黑之前赶到了一个镇子落脚。镇子里最大的客栈,当晚就被蒋三哥包圆了。赶了一天的路,大家都是身心俱疲,蒋三哥把苏梅儿安排在自己和小风旁边的房间里,就沉沉的睡去了。
咚咚咚,睡梦中的蒋三哥,被几声沉闷的咚咚声惊醒了。夜深人静,客栈里就连脚步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蒋三哥屏住呼吸侧耳仔细听着,想要寻找这几声咚咚声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咚咚咚,又是连着几声,蒋三哥根据声音判断,这是苏梅儿那边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敲在墙上。
蒋三哥暗想不好,立刻起身冲出了房门,径直走到隔壁苏梅儿的房间,一脚踹开了苏梅儿的房门,发现一个男人正压在苏梅儿的身上,苏梅儿嘴里被塞了一块手绢,支支吾吾的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声音的来源应该就是苏梅儿刚才挣扎的时候踢在墙壁上的声音。
“你是谁!”蒋三哥一个箭步冲到压在苏梅儿身上的男人旁边,伸出手臂直接把那个男人掀翻在地。月光下,蒋三哥这才看清,压在苏梅儿身上的人,竟然就是胡天。
“怎么是你!你想干什么!”蒋三哥厉声质问着一脸尴尬的胡天。一脚踩着胡天的胸口,一边转头问苏梅儿,“你没事儿吧。”苏梅儿终于挣脱了胡天的禁锢,把口中的手帕拿了出来,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声音沙哑的说道,“没事儿,刚才我一直挣扎,他没得逞。”
蒋三哥这才抬起脚,把胡天从地上一把抓了起来,丢到了墙上,“你怎么能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胡天尴尬的笑了笑,“大家都是男人,就别装什么清高了,你带着这个小娘们,不也是想暖暖被窝吗。也不能只有你爽了,让兄弟们干瞪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