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我太蠢,太贱,我罪该万死。”我喑哑着嗓音,鼻子泛酸,眼泪在不知不觉间流了下来。
我这样的女人连同情都是不值得有的!
“对不起,许总,给您添麻烦了。”我弯腰道歉,“那我先下去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站住。”许越盯着我,寒意森森的。
我又站住了。
他唇角动了下,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俯视着我,“你把刚刚当着赵蔓云说过的那句话再说一遍。”
我懵了,吸了下鼻子,不解地问道:“许总,哪一句话?”
“别装蒜了。”许越眸光突然深了几许,“既有胆说出来,那就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
我抬头看他,突然明白了,脸上开始像火在烧,窘得无地自容。
“原来你来我公司的目的就是想利用我?”许越的声音冷沏入骨,刮起嗖嗖的寒风,“你确定,你能睡得了我吗?”
我……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不能。”我哭丧着脸答,“我是异想天开,赖哈癞想吃天鹅肉,万万不能,请许总见谅。”
许越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下,久久没有说话。
我如临大敌,全身绷紧。
“你知道吗?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想要利用我的女人。”他一会儿后开口,声音仍是没有一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