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滚呢?”阔少不依不挠,手已经伸到到了容芸脸颊之处,容芸一把抓住,往后一翻。冷声呵斥道:“滚!”
“松手,松手,我滚滚!”阔少连连求饶,身后家丁张皇失措,原以为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没有想到小娘子这么厉害。
“我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磨叽,你赶快将蟾皮给我。”眼神冰冷俾睨着阔少:“你给我滚!”
刚一松了阔少的手,容芸拿了一块布,使劲擦了擦手。阔少退回家丁之中,顿时气焰嚣张起来。
“你们给我上,越是烈的性子,我越是喜欢!”
家丁蜂拥而至,容芸手中的毒粉撒了出去,一群人皆是捂住双眼抱头痛哭。容芸缓慢走进阔少,冷笑道:“现如今,你还喜欢吗?”
“一个小娘们,还弄不住了撒?”阔少扑了少来,正面对上容芸的毒粉,顿时也倒在地上。容芸回头看了一眼小郎中道:“我的一两蟾皮。”
“给给,给姑娘。”小郎中哆哆嗦嗦的从后面,巨大的药柜之中,将蟾皮取出,仔细称好给了容芸。
容芸不敢耽搁,去了客栈,便是将蟾皮磨成粉,调和成水给上官珏服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客栈之中又是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里面的小娘皮,赶快给我开门!”容芸将上官珏放下,拉好床帐,出来开门。
看见一个与阔少长得几乎一样的中年人,气焰很是嚣张的站在门外。
“原来是狗儿子被打了,狗老子,来咬人了。”容芸笑道,这些乌合之众哪里会是自己的对手?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骂我是是是……”中年人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掌柜想要息事宁人道:“镇长大人,这个小姑娘是个外乡人,恐怕是不认识您的哇。”
“认不认识,我们家的元宝都被她给伤了,今天我定是要让他血债血偿。”镇长一双三角眼,寒光四射。
“血债血偿?我若是死了,你们的狗儿子也是活不成。他的毒,只有我能够解。”容芸拉开一个椅子,悠闲的坐了上去,丝毫不在意镇长的威胁。
“你说什么,只有你能够解?”镇长瞪大了一双三角眼,显得十分可笑。
“你是镇长?我虽然不知道你这个镇长是怎么当上去的,但是仔细一想,当了镇长,总是要有几分眼色的。”容芸手指轻轻拨弄着茶盖,“你儿子的命在我手上,如果你想要你儿子安然无恙,就必须答应我的要求。”
适才还气焰嚣张的镇长,顿时卸了气,称呼都变得恭敬许多。
“这位,还请赐教。”
“我男人受了伤,行动不便,给我十几个家丁扈从,随我一起上路。到了目的地,我自然就是将人还有你那宝贝儿子的解药,一起还给你。”容芸道,本来给那阔少下毒之时,自己就有这方面的打算,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这镇长自己送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