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的气势冷不丁地就落了下去。
顾北华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冷冷地说，“这个什么？”
小秘书紧张的眼前都开始冒金星了。这个什么？什么这个？什么什么？啊啊啊到底该怎么说啊！
顾北华等的有些不耐烦，眉头一皱，鞋头突然踢在办公桌一角，发出十分清晰的“咣当”一声。
小秘书吓得一激灵，憋在嗓子眼的那句话硬是被吓了出来，“这个季度公司的股票在早上达到了最低点！”吼声忒大，听着跟有什么喜事似的。
顾北华觉得头更疼了，“现在呢？”
小秘书摸出手机划拉几下，瞄了一眼，一五一十地汇报说，“刚才说错了，早上不是最低点，现在才是。”
“......”顾北华额角青筋一跳，冷声命令道，“马上给我查清楚，最早的内容是谁发出来的，要快！”
小秘书应了一声，脚步却仍僵在原处。她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猛地一咬牙，算了，死就死吧。
于是顾北华看见自己的小秘书一跺脚，中气十足地又吼了一声，“董事会那边说要求召开紧急会议处理一下这个事，您看是今天中午还是什么时间？我找人去把会议室收拾一下！”
小秘书觉得自己有生之年大约从来没说话说得这么快过，嘴皮子磨得都快冒烟了。
顾北华沉默了一会儿，冷静地说，“就定在中午十二点，去通知他们一声，如果他们催的急，就说我上午没空。”
小秘书点了点头，一边在心里为自己渐行渐远的中午饭默了三秒钟的哀一边开门走了出去。
顾北华皱起眉头，有点儿不屑地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