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幽地说，“你怎么就是不听妈妈的话呢？那先生说了，小雨她是个克夫克家人的命，妈妈还不是怕你出什么事才这样劝你？现在你爸已经走了，我就剩下你和景琰这么两个儿子，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叫我可怎么受得了啊？啊？”
萧景夜震惊地看着她，过了许久才艰难地说，“妈，你刚才说小雨什么？”
何婉儿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小雨她......命里注定了不能有家人陪伴，本来就是个克夫克子克家人的命，要是......”
说着，她顿了一下，赶紧补充道，“小雨不是从小就父母双亡了吗？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说明？景夜，不要怀疑了，妈妈是不会骗你的呀！”
萧景夜嘴唇哆嗦的厉害，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闪了一下。
他难以置信地说，“妈，你知道你这是在说什么吗？”
“我是在救你啊。”
何婉儿回答的很快，一副完全理所当然的语气。
萧景夜眼底的光芒闪烁了一下，然后迅速消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下去，如同一不小心偏离了既定轨道而从天幕上掉落而下的陨石。
“你这不是在救我。”萧景夜咬了咬后槽牙，强行将已经涌到了眼角的泪水压抑在眼眶里，“你这是在伤害我，是拿着刀往我心口里捅！”
说着说着，他突然就嘶吼起来。
萧景琰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步，伸手将何婉儿挡在身后，毫不客气地吼了回去，“你想干什么？这就是你对妈说话的态度吗？”
萧景夜气的几乎要笑出声来。
他凉凉地勾了一下唇角，整个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频率不住地颤抖。
穆云深立即就皱了眉头，脚步都已经打算往前迈过去了，萧景夜的话却先一步从他嘴唇之间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