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绮轻嗤一声，“别忘了我们之前说好的，我帮你得到地位，帮你报仇，你要做的就是按我说的做，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她的适时警告激得许念心头猛地跳了跳，嘴上干巴巴地笑道，“那当然，当然。”
顿了顿，她想起刚才穆云深那个森寒如冰的神色，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小心翼翼地问道，“不过秦总，如果穆总以后追究起来，这......”
“今天晚上的展会有很多媒体在，你登台的视频这会儿恐怕已经被各大媒体制作出来准备投入使用了，主持人读出来的也是你的名字没有错，就算追究起来，就按照我们之前说的死不承认......你怕什么。”
秦思绮不冷不热地甩出这么一句话，心情似乎好转了不少，转过头就开始哼小曲，顺便从车载冰箱上取出一小瓶咖啡慢条斯理地喝起来。
末了，她冲着许念扬了扬下巴，美目微微眯起，“要喝吗？”
她这个比川剧还快的变脸速度看的许念心头一凉，面上皮笑肉不笑地摇摇头，“谢谢秦总，不麻烦您了，我这就自己回家去。”
说着，她推开车门下去，飞快地钻进了一个黑暗的角落里。
秦思绮望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唇边的弧度一寸寸向下，被暖黄色的路灯灯光包裹着的眸子闪着异常清冷的光。
穆云深回到家，见客厅里只坐着穆小柔，上去便问，“笑笑呢？”
穆小柔飞快地抬起食指压在嘴唇上，“嘘——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