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物竟然哭了,上官锦书与沈焘早就上楼,将这里留给了两个人。笑笑脸一热,尴尬的咽了口口水,“好端端的,你哭 什么啊。”
“傻子,傻女人”那边泪还在流。
笑笑接话道,“行行行,我是傻子行了吧?”
身后的人‘噗嗤’一笑,抬起手却不松开,有些撒娇道,“怎么现在学会让着爷了?以前爷只要一说话,你可是马上就会炸的。”
“我现在就要炸了,你能不能把你嘴里的爷换掉?都成乞丐了,还把自己当成爷,你说出这话时也不嫌弃丢人。”
上官子俊猛的扳过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的对视,“就是爷,怎么了?”
“嘿嘿,要叫我也不是叫爷吧?好像得叫-------”奶?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上官子俊打断她的话,双眸喷着怒火,“你就不么不待见我?就这么讨厌我?”
看他又要哭 的样子,笑笑立马摇摇头,怎么一年没见,这妖物到是爱哭了起来,难道 是老人们常说的那句话,越活越里回暄?(东北话,意思越活越不如以前,嘿嘿)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了?”看他情绪稳定了些,笑笑试探的开寻问,完全忘记了此时正被妖物搂在怀里,两人的姿式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很脏吧?”妖物温柔一笑,露出的牙比脸还要白,可见有多少日子没有洗过脸。
笑笑见他没有生气,不觉得松了口气,点点头,毕竟这妖物可是最重视他自己的容貌的,可惜笑笑错过了妖物刚刚问话时眼里闪过的一抹危险光芒。
所以当看到她点头后,妖物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吻就覆了上去,笑笑由呆愣到反抗,最后被吻的没有一点力气,全身软在他怀里,直到快不能呼吸他才离开她的吻。
看着她气喘吁吁的软趴在自己怀里,妖物眸里满是幸福。当暗告诉他找到了她以后,他就一路被暗带着快马往这边而来。
向来惧怕骑马的他,一路上不知在快速奔跑的马背上吐了多少次,不伦刮风还是下雨都没有停下来,日夜兼程,不知换了多少匹马,走了近一个月终于见到了她。
笑笑趴在妖物怀里,几乎可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对他心动了吗?知道是他时,心里的那份悸动骗不了自己,可是受过伤的自己,怎么可能在去爱别人?
“臭臭”佑寒稚嫩的声音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笑笑推开妖物,往后退了几步,见冰山抱着儿子和沈焘站在二楼的楼梯上,想到刚刚自己和妖物做的事情,脸一红,将头低了下去。
只是还是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儿子一定是在说妖物臭吧?如果被妖物明白过来,那又是怎么样的场面?哈哈,好期待啊。
上官子俊这时才注意到兄长怀里抱的小娃,莫不是哥哥与傻女人的?想到自己也做爹了,而且还是个那么可爱的小娃,嘴角一扬,“来,小家伙,让爹爹抱抱。”
可是显然佑寒不给他面子,冷哼一声,转过头将脸埋进上官锦书怀里,上官子俊有些尴尬,又轻咳了一声,“我可是你大爹爹,以后这家里我说的算,你就不怕我收拾你?”
他就不信弄不了这小娃,不过看那冷漠的样子,还真是和兄长有一拼,而且以他对兄长的了解,能让冰山的兄长抱孩子,足以说明兄长对这小家伙的喜爱。
佑寒抬起头,晃头看着上官子俊,稚嫩的说道,“贱人,好臭。”
哼,敢欺负娘亲,用那臭嘴咬娘亲,弄的娘亲脸红,这样的他不喜欢的人,都是‘贱人’,还那么脏,好臭。从他八个月时记事起,他就告诉过自己一定要好护好单纯的娘亲,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佑寒的话一出,大堂一片寂静,就连向来冷漠的上官锦书也被石化在那里,最后是笑笑第一个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接着是上官锦书第三次敞亮的笑声,沈焘虽没笑出声,但是那憋红的脸也看得出他忍的有多苦。
“傻女人,你看你教育出的儿子,我和你没完。”上官子俊的吼声,似把这楼震得也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