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被送回房间后,将所有人清了出去,独自面对着沉默不语的儿子。刚刚那一声贱人,冰山不是没有听到,只怕在场的教里的下手也听得清清楚楚,毕竟他们错愕的样子,笑笑还是注意到了。
但是冰山并没有说一句责怪的话,只将她与儿子送到房间后,说有事要办就离开了,她猜到是去找妖物了吧?
儿子是有错,但是真要打,也只有她才有资格打,何况谁又能明白,才一岁的儿子,却是最懂自己心的一个,每每孤单无助的时候,儿子都会换着法的气自己,只有她明白,这是儿子在让自己开心。
“儿子,痛吗?”拿着手里的冰山走时放下的药,笑笑轻手的摸到儿子红肿的小屁股上。
“不痛”稚嫩的声音,满是坚定。
笑笑手微颤,眼睛有些红,手继续给安静的趴在床上的儿子上药,想必儿子是在为自己出头吧,只是儿子是否明白,他是在没有爱的情况下出生?
“娘,他不爱你,为什么会有我?”佑寒终于问出了笑笑最不愿去触摸的问题。
门外转而又回的上官锦书听到这句话后,刚要推开门的手停下,静静的声着里面的声音,虽然他从来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但是这次他想听听她怎么说。
笑笑抬手在儿子头上一弹,听到儿子哎呦一声,才娇声笑了起来,“儿子,他是不爱娘,但是在怀上你那一刻,你记住,你是因为爱才被怀上的。”
爱,当然是因为*怀上的,笑笑把前面的做字省掉,虽然这样有点不地到,但是能被骗那只能说明他自己笨了,笑笑眸子闪过一抹得意,姜当然是老的辣。
门外的上官锦书也被弄的一愣一愣的,行房事就是爱吗?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当然古人怎么能听过*,只把那叫做房事,唉,又是一个被骗的人。
“娘,妖怪想吃你”
笑笑被儿子的话弄的没头没脑,“什么妖怪想吃我?”
“那个今天打我的啊,不是妖怪是什么,他看你的眼神就像要把你吃掉。”佑寒说的头头是道。
笑笑噗的笑出声来,不过手摸摸自己的头,又放下摸摸儿子头,才扬声问道,“儿子,你确信你才一岁多?你是不是穿来的?”
佑寒转过身子,红肿的小屁股碰到床上,让他微皱起眉目,“我不是你生的吗?多大你最清楚。穿来是什么意思?娘是穿来的?”
呃-------
看来只是智商高了点,并不是和自己一样,笑笑有些失望却也放松下来,“你看谁一岁的孩子像你这副模样,你这才叫妖怪,至于你说的那个妖怪,娘认为叫妖物最合适。”
“为什么?”
笑笑手捏着下巴,仰头盯着床顶,“不是妖物是什么?哪有人会长的那么好看,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将来我会比他更好看”佑寒一脸的信心。
门外的上官锦书无奈的摇摇头,这哪像是娘俩在说话,转身离开,也许现在有人打扰到他们,会让他们不高兴,眸子扫过这个从自己命人组织到建成了十五年的白教,一直都 是冷冰冰的,如今因为他们的到来,变得多了一丝暖意。
想到刚刚送笑笑回房时,笑笑求他派人去寻找耶律阮和公孙子丞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声,如果她把那副求人的模样用在子俊身上,子俊就算不要命也会亲自去把两人找回来,她那副求人的模样真是太惹人怜爱了,如果不是自己定力强,只怕现在亲自出去寻人的是他了。
刚走出后院,上官锦书就被匆忙走来的绿娥拦住,“主子,不好了,容姑娘喝多了,在后花园,谁也弄不了,念书也一直哭个不停,您还是过去看看吧。”
上官锦书笑意消失,取代的是平时的冷若冰霜,大步的向花园走去。而通风报信的绿娥却在看到主子的背影消失后,转身向后院走去。
笑笑正和儿子闹着,就听到有人来敲门,收住笑声穿脚下床找开门后,看到绿娥站在那里,“绿娥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