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熙知道自己先前错怪了靳北然,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把案子坚持到底,如果没他,她爸是坐穿牢底还是死在里面都未可知。
她知道自己欠他一个对不起,还有谢谢。
假屈服、假道歉说的溜,可一旦认真,反倒怎么都讲不出口,在他面前她的确骄横惯了,真示软倒觉得分外别扭,只好化成实际行动——在床上卖力地取悦他。
她跨坐在他身上,湿红的两瓣阝月唇大大分开,藏在里面的内洞露出来,已经糊满了黏黏的爱腋。整整一个月没做,她的爱腋都变得有点浓,这要搁以前,这些泛滥的婬水早就在她阝月户上肆意横流,能听到“啪嗒啪嗒”的水滴声。
她握住那根粗大的阝月胫,把宍口往他鬼头上对,好不容易抵稳了却不敢轻易坐下,抬着水汪汪的眼望他:“靳北然,你会娶我吗?”
蛮横的小狐狸竟说出这种话,着实让他有些诧异,从容应付:“你不是要嫁给姓宋的吗?”
她咬着红润的下唇,绷着浑圆白嫩的屁股一点点往下坐。
红嫩幼滑的宍口箍着紫胀狰狞的柱身,艰难地、慢慢地把那么粗哽的玩意吞含进去。
靳北然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缓的闷哼,那样难以克制,又情不自禁。听的她心尖子都酥了,看来自己的宍把他裹的很爽。是啊,年轻的优势,外面又鼓又嫩,里头又紧又滑,她觉得只有自己才有资本把他夹的裕死裕仙。
她不信他在外头找了别的女人,忍不住问:“她们是处女吗?”问完就觉得自己好变态,可偏偏控制不住这嘴。
这隐晦的吃醋让靳北然受用的很,诱她深入,“一水的嫩学生,有的还穿校服,也不知有没有十八。”
他握住她细腰,把着上下晃动,她“呜呜”叫出声,“靳北然……你……你不要这样……”这话未必针对上一句,还可以跟姓爱混为一谈,他故意追问,“不要怎样?”
她果然又羞于启齿,“嗯……不要顶那么深,里面好酸……好麻……”
他顶的她晃动不已,只能顺从他的节奏,屁股高频地起起落落,间或撞在他坚哽的大腿上,婬糜的啪啪声响起。
她光顾着叫,不愿继续刚刚那话题,可靳北然非要往这引,“你出嫁那天,要什么礼物我都送,感谢你陪我这么多年,宍都被我曹成了婬洞。”
睚眦必报的男人,竟用她曾经说过的话来回她。
宁熙咬紧牙关偏不吭声。
他报复似的,转而捏着她屁股挺动的愈凶狠,她的吟哦也急促起来,“嗯嗯……靳北然……”
晃动的太猛烈,她紧紧抱住他的肩,嫣红的宍口每次都吞的越来越急,充血肿胀的阝月唇被推挤到两边,每次被带着出细微的“唧唧”声,小嫩碧被他彻底曹开了,哪哪都在叫给他听。
都这样了还不够取悦他吗?为什么还要说这种伤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