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我想多了。你不要放在心上。”沈源低下头,讪笑了两声,他很心虚,也很自责。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话。
“我知道沈曦对你很重要。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一切都在越来越好,我想如果沈小姐在天有灵,也会高兴的。”
宁夕心想,这些话也算是她借着这位宁家二小姐的口想要对沈源说的,希望他能够明白。
沈源点点头,脸上露出苦笑。
宁夕说的没有错,她们只是相似,但又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自己这么说实在是冒昧了。
“对不起……”
他随便找了个话题,带过了这件事情。
宁夕看他不自在的神情,只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告诉他也是为他好,何必徒增伤感。
之后,沈源每一天都抽空带着沈塘去小时候经常玩耍的地方逛一逛。沈塘对于这些熟悉的地方表现出了极大地热情,但是记忆却丝毫没有恢复的迹象。
沈源站在远处,看着沈塘那样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孩子和一群七八岁的小孩子玩的热火朝天,心里既有一种安慰,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如果不是那次绑架,现在的他或许和他们这些哥哥一样,有一份自己喜欢的事业,有一个爱的人。会成为一个很好的男子汉。只是现在他的心智永远停留在了八岁,还有一个那么恐怖的第二人格纠缠着他。
沈源望着沈塘的背影,表情有些落寞。他是多么希望可以治好沈塘,但是找到恢复的方法又岂是一朝一夕呢?他自我安慰道:“或许自己坚持下去,就有可能触碰到他尘封的记忆。”
而宁夕则在四处寻找姜纯的下落。没了江若风,她什么都不是,自己一定要将她捉住,亲手了结她们之间的恩怨。但是姜纯就好像人间蒸发,怎么也找不到人影。
就在这时,江凛凑了过来。见到宁夕紧皱眉头,他摆出笑脸,轻松地和她打趣:“怎么了?薄轶欺负你啦?要不要我替你揍他?”
“没有的事。”
见到是江凛,宁夕笑了笑,说道:“我找不到姜纯,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江凛自然是知道姜纯去了什么地方,但是就这样告诉宁夕,他觉得有些不划算。他眼珠转了转,笑道:“这样吧,你给我做一顿饭,我就告诉你。”
“你知道?”
“那是自然!”江凛就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挺起了胸膛,反问道,“怎么样,划不划算。”
宁夕自然是点头答应了。
在吃完宁夕做的饭菜后,江凛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将薄轶把姜纯抓去的事情全盘托出了。
“呐,不要说是我说的啊。是薄轶把姜纯抓了,他说要给你报仇。你找他去吧。”
很快,宁夕就找到了薄轶。
“薄轶,我知道你是想替我解气,但是能不能把姜纯交给我,让我亲手了结这件事情。”
宁夕神情严肃,望着薄轶。她知道薄轶是为自己好,可是有的心结如果不是自己来解,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薄轶紧闭的嘴角抽了抽,他撇开了目光。不是不行,但他并不希望脏了宁夕的手。这种女人,就应该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在哀嚎和悔恨中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