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妮妮脸色不太好看。
她想要狡辩，但是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琳姐，你们都过来！”秦以寒忽然大声喊道。
家里其余的正在忙活的女佣听到秦以寒的话，纷纷都朝着秦以寒这边跑来。
大家毕恭毕敬的站在秦以寒的面前，一个个心里都有些没底。
少爷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召集过他们，让她们全部都站在他的面前。
“我问你们，那天我最喜欢的花瓶到底是谁砸的。给我老实说实话。”秦以寒的声音里几乎是带着低吼的。
他也不相信白薇薇会做这样的事情。
白薇薇一向都没有那么大的脾气，不太会砸东西的。
“先生，对不起，是我们错了，是我们替妮妮隐瞒的！”一名女佣吓的跪在了地上。
其余几名女佣也瞬间招供了。
“你们，你们不要胡说八道！”姜妮妮一看这场景，顿时慌张了起来，“少爷，不是这样的，她们都在胡说八道！”
“她们胡说八道？还是你在胡说八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越来越倚老卖老了，什么事情都不做。”秦以寒看着姜妮妮，他对这个女人的容忍也已经到了极限了。
以前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姜妮妮工作还挺靠谱的。
没想到，现在越来越懒散，居然还敢欺负家里的女主人。
别的他都可以忍受，但是欺负薇薇这件事情，他完全没办法忍受。
“钱我就不让你赔了，我知道你赔不出来，但是这份工作，你也不用做了，还有该发的工资，我也不会发给你了。你砸碎的东西，可不止你这点工资。”秦以寒冷冷的说道，“你现在可以收拾东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