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虞从火锅店出来才发现自己不止是微醺那么简单。
因为室内开着空调,总有冷风能让她清醒,但一出来,夹带着雨后湿气的暖空气就让她的大脑产生了惰性,疲于运转。
她撑着墙,呼了口气,说:“有点晕啊,歇歇吧。”
舒临也在她身边靠墙站着,两人之间隔开了两步的距离,在舒临看来颇为安全——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上去亲她,毕竟此刻的潘虞看上去实在充满了风情。
潘虞低着头看向脚边。青石板的一片路,因为水分充足从缝隙处长了青苔,她伸出脚去拨,看绿色的植物被她推得东倒西歪。
酒精让她毫无原因地感觉开心。
“还好吗?”舒临看着她傻笑的样子,问了一句。
“还好。”潘虞撑着墙站直,迈出一步,笔直的一条线,她回头展示,“不是挺好的吗?”
舒临就跟在她后面慢慢走,看她的身影被路灯拉长,变得纤细,又跟他的重迭在一起。
他觉得心里有个地方渐渐越来越胀,跟晚风吹得他衣服鼓起来一样。
走到门口的时候,潘虞露了馅儿。她拿着钥匙,却对不上锁孔,反反复复试了好几次,手却跟没力似的,总往下掉。
“没事,很快就好了。”她安抚着舒临,心里却急躁起来,正准备用蛮力怼的时候,身体却被舒临罩住了。
只有离得近了才知道舒临有多高,她疑惑地抬头,却只看到了舒临的喉结。突出的一粒,上下滚动的时候格外的性感。
“我来吧。”舒临伸过手来拿钥匙,指尖相触的一瞬间,他觉得浑身上下起了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麻感,从触碰的地方起,蜿蜒到身体不知名的小角落。
他脸一下变得通红,为了掩饰,他低着头抿着唇,让头顶的声控灯照不亮他的脸。
“啪嗒”一声,门开了。
潘虞摇摇头,甩掉脑子里某些不该有的想法,第一时间跨进去。
或许是太久没有和异性有身体触碰,她竟然在刚刚感受到了奇妙的感官体验,但对方是她侄子,她不该也不能对他有任何想法。
况且舒临只有十五岁。
这个事实让潘虞觉得自己有些禽兽,她想着是时候跟任则野再约一次了,上次还是在大半个月之前。身体渴了太久,可不是就容易起一些莫名其妙的生理反应。
她将手机和钥匙放到沙发上,起身时闻到自己和舒临身上的酒味,不浓,但久久不散。
“我先去洗。”舒临说。他也想尽快离开这儿,和潘虞过近的距离几乎让他不能呼吸。
说完他也没再看潘虞的表情,回到卧室从行李箱里找出衣服就进了卫生间。门关上,里外隔绝开,舒临头抵在门上深呼吸几口,视线下落,盯在已经支起帐篷的裤裆上。
他控制不住。只要一靠近潘虞,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不能自已,他想看看她里面,见识一下她衣服里到底包裹着什么,会不会软成棉花,让他的指节一按就能疯狂下陷。
手盖在了裤裆上,他想把下面鼓胀的东西释放出来,他憋得难受,马眼都溢出了水,却在解裤子时听到客厅传来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