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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2 / 2)

话音一落,落在下巴上的力道咻地加重,修利刻斯冷冷道:再说一遍,通行证是你的吗?

郁宁顿时疼得细细软软的抽气,眼角泛起泪花:不、不是。

似乎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下巴上的力道松了些,手却依旧没有挪开:这张通行证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郁宁不肯说了。

从两个守卫的反应看,所谓的通行证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而通行证是郁风要他送来的,修利刻斯上将是郁风的未婚夫,对郁风又喜欢得紧,他即便如实交代,也不见得修利刻斯上将会信。

他现在在郁家的处境已经够难的了,要是再得罪权势极大的修利刻斯上将,他以后的日子只怕更难过。

不说?修利刻斯微眯起眼,薄唇线条冷淡:那说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郁宁心头颤抖,还是咬紧牙坚持不吭声。

修利刻斯眼底墨色一点点晕开,看了郁宁几秒,带着白色的手套的手慢条斯理地收回来,道:把人带到楼上,当面审问。

这话明显是对精英男子说的,至于当谁的面精英男子不着痕迹看了眼修利刻斯怀里身姿纤柔的郁宁。

精英男子召回手下人,让人把两个守卫拖上楼,转身对郁宁道:通行证既然不是小公子的,本会所便收回了。让小公子受惊,是本会所的失职,作为赔偿,我代表会所特别邀请小公子到楼上更换衣裳。

郁宁闻言愣了下,这才注意到他不止脸上,身上的雪白衬衫上也溅到了些血迹,宛如一朵朵绽放的红梅。

要是以这模样走出去,肯定会引来异样的注视,可郁宁对会所印象并不怎么好,不怎么想上去:没关系的,我

去楼上。修利刻斯不容置喙道,放开郁宁,抬步上楼。

郁宁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慢吞吞地跟在后面。

会所内奢华至极,灯光有些暗,随处可见身着燕尾服,笑语晏晏的侍从,以及拥抱在一起的人,有男有女,几乎两个人里面,就有一个戴着手‖镣脚‖镣。

郁宁不由得再次怀疑,会所到底是做什么的。

会所私密性极好,小公子可先沐浴更衣,稍后审问时,再邀请小公子。精英男子停在一豪华套房前,打开门,恭顺地说。

郁宁道了声谢,等精英男子带着手下人离去,他转回眼,修利刻斯还长身玉立在廊道里,手上的白手套从头到尾没摘过。

郁宁想了想,他之前在修利刻斯上将的府邸做出那般失礼的行为,上将还愿意帮他,他要是赶人走好像太不应该了。

郁宁软软道:修利刻斯上将,您要进来休息吗?

修利刻斯敛下眼皮看着郁宁,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郁宁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事实上,郁宁不喜欢和别人靠太近,尤其他和修利刻斯上将一个是郁风的哥哥,一个是郁风的未婚夫,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太好。

但话既然已经开了头,郁宁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去:那我先进去了。

修利刻斯没离开,郁宁不好关套房门,他在门口放了双更换的鞋子,匆匆进入浴室,锁好浴室门。

洗完,郁宁才发现套房内准备的不是浴袍,而是一件衬衫。

衬衫很大,明显不是他的尺寸,郁宁穿在身上衣摆快要垂到膝盖,纽扣扣到最后一颗,领子还是宽敞,顺着他的肩膀往下滑。

郁宁对着镜子咬住下唇,早知道会这样他宁愿脏着,修利刻斯上将可能还在外面,让他怎么出去?

可不出去,怎么联系侍从送衣服来?

不得已,郁宁屏下呼吸,侧耳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任何声音,郁宁以为修利刻斯上将已经离开,轻轻拉开门准备出去。

哪知,刚探出半个身子,头顶便罩下道庞大的阴影。

修利刻斯不知何时站到浴室门口,身前的军装被智能灯光照得微微泛亮,向他看过来的目光明明看不出什么,可郁宁就是莫名被烫了下。

郁宁忽然生出种落荒而逃的冲动,然而,不等他退回浴室,修利刻斯手腕上的光脑响了起来。

是会所负责人精英男子:修利刻斯上将,审问程序准备就绪,立即派人去接您和小公子。

修利刻斯瞥了下郁宁:不用,通过光脑把审问视频传过来。

精英男子不知道修利刻斯为什么临时改变决定,但他明智地没有选择多问,照着修利刻斯的话吩咐下去。

不消片刻,光脑上的投影变化,两个守卫的身影出现在投影上。

两个守卫应该是才被用过刑,衣衫破烂,身上都是伤痕,鲜血流淌一地。

郁宁毫无准备,被鲜艳的红色刺得别开眼。

怎么,不忍心?觉得残忍?冷漠的嗓音响在头顶,郁宁搭在门把上的手被戴着白手套的大手握住。

郁宁没料到修利刻斯会突然靠过来,转瞬间被拉出浴室,鞋子也掉落在地板上,露出他白生生的玉足。

等郁宁反应过来,他人已经被修利刻斯抱着坐到腿上。

修利刻斯上将?隔着层薄薄的衬衣衣摆,男人身上的温度传过来,烫得郁宁不太自在:修利刻斯上将,能不能先放开我?

郁宁推拒着,郁风有多喜欢修利刻斯上将郁宁是在看眼里的,他可不想无故招郁风恨,让自己在郁家的最后两个月时间里更难过。

可是他和修利刻斯的体型相差太过巨大,男人箍在他腰间的的手仿若铜铁筑成的一般,他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修利刻斯眸光从投影移到少年身上,语气凉薄得令人胆寒:别动,你要仔细看。看看他们说的,有几句话是真的,有几句话是假的。

郁宁不自觉抖了下:假的假的会怎么样?

修利刻斯没说话,箍在郁宁腰间的手紧了紧。

郁宁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别人受刑,他有些抗拒,又有些害怕。

人类寿命延长后,轻易不会死亡,但是依然会感觉到疼痛,两个守卫刚开始还坚持把脏水全泼到郁宁身上,到后面受不住刑罚,才终于改了口供。

是我是我们的错,我们的错。守卫艰难地吞下嘴里的血水,双目无神地喃喃:我们看少年手里拿着的通行证以为他和所里的那些人一样,一时色迷了心窍想让少年用、用嘴帮我们弄一次

无论听几次,郁宁都觉得难堪,特别是套房里不止他一个人在。

郁宁别开脸,不想再看投影,下巴上就抵上两根带着手套的修长手指。

修利刻斯抬起郁宁的脸,声音听不出情绪:如果我没来,你会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

郁宁羞‖耻至极,双拳难敌四手,他打是打不过他们的,只能趁他们不备,找机会逃走。

看少年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修利刻斯脸色冷得可怕:你真准备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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