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望春班的班主吴汉成问相熟的警长,“这要封多久的水路啊,咱们还等着上对岸谢老爷家唱戏祝寿呢。”
蔡警长接过吴汉成递过来的烟抽了一口,摆摆手,“还是走别的路吧,昨天江府闹了贼了,逃到这河里,现在整个下游都把严了,谁知道什么时候能搜出来,唉……没办法,对方可是江府,我们局长也惹不起。”
随行的警犬突然叫了起来,大家忙跟过去看,只见狗在草丛里咬出一团衣物来,是一身带血的夜行衣。
“哎呦,原来真的有贼人哪。”吴汉成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给我从这边往下搜!”蔡警长说完后回头对吴汉成道,“唉,可别是‘月影’啊,你说咱们能为了那几块月钱抓那帮咱们穷人的神偷吗,哎对了,怎么不见傅老板啊。”
“蔡警长,我在这儿呢?”傅兰倾从人群中走出来。
“呦,瞧我,刚才没看见您。”蔡警长一拍脑门,随后道:“得了,那你们快去找别的路走,我得赶紧忙去了。”
吴汉成忙拱手别过,带着戏班走了。
“表哥,你没事吧……”吴秋儿挤到他身边说。
傅兰倾摇了摇头,脚下步伐却快了起来,他的伤口很快就要渗出血,警犬肯定会闻出来。
回去后吴汉成说,“兰倾,你今天就别去谢老爷家了,在这儿养伤吧。”
傅兰倾却摇摇头,“我这点伤不碍事,包上一样能唱。”
“表哥,你可吓死我了,怎么那么许久都没从河里出来,我差点以为你……”吴秋儿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