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谢醇谢大哥,江府有文武两个管家,谢大哥是武管家,专管江府的治安,他可是武状元出身,我还没见过有拳脚上胜过谢大哥的人。”江季槐介绍说。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三少爷过誉了。”谢醇低声说,然后看了眼傅兰倾。
习武之人对别人的身姿有特别的熟悉之道,傅兰倾觉得他也是看自己眼熟了。
“老爷看的如此认真,可是也会功夫?”
傅兰倾本是转移目光看家丁操练,却被谢醇问了一句。
“只是想起了我在望春班里每日练功的情形,当时也是如此辛苦啊。”傅兰倾淡淡地说,眼底还有一丝惆怅。
谢醇看他白皙的面庞还有细弱的手腕,想着这么个小白脸应该是不会武功,于是恭敬的点了点头又专注看操练了。
“我们走吧傅先生,这会儿厨房的桂花糕该做好了,咱们去吃点点心。”江季槐说。
傅兰倾便顺势跟他走了,路上又碰见了江府的另一个管家蔡名永,是个四十多岁挂着小圆眼镜的先生,镜片后面的小眼睛看起人来极其锐利,只是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虽然行礼却还是魂不守舍。
“蔡先生也江府的老人了,他外甥最近犯事了,小妈最近正和县长说和这事,不过就算不下狱也要出去躲一段日子,蔡先生无妻无子只有这一个外甥,最近怕是担心这件事。”蔡名永走后,江季槐小声地对傅兰倾说。
“他外甥犯的什么事?”傅兰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