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江月犀看着瓦片一下到眼前才猛地一躲,同时耳边有什么擦过直接打穿了瓦片。
江月犀的鼻孔微张,那是火药的味道。
江枫儿立刻掏出枪朝身后开了一发,却没打中,下一瞬傅兰倾便到了眼前,都没人看清他是跳下来的,他拉着江月犀直接往车上冲去,中途突然转了身子下挡在她身前,然后拉开车门把她先塞进去,自己随后上了车。江枫儿边跑向汽车边开枪,打了四发子弹后终于见一个人倒在了马路上。还有一个身影钻进人群不见了。
“夫人!”江枫儿低头往车里看,只见面色铁青的江月犀正抓着傅兰倾那条中弹的胳膊。
“死活,都要抓到人。”她说了一句,吩咐司机,“还不快走!”
尽管司机速度够快,可回到家的时候,傅兰倾的血还是染红了半片长袍,进门的时候江舒柳打扮的整整齐齐正要出去看看难民,见到傅兰倾这样进来僵在了原地,然后眼珠翻白直接晕了过去,她晕血。
“愣着干什么,快去大夫过来!”江月犀进门就嚷道。
“好了月犀别急,”傅兰倾反倒很淡定,只是皱着眉,“流这点血不碍事……”
大夫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把长衫袖子剪去,要取子弹,还好江家的大夫对这套业务熟练,不一会儿就把子弹夹了出来,然后立刻给脸色苍白的傅兰倾止血包扎。
江月犀直接把那颗带了血的子弹丢到谢醇面前,“抓不到人,这个就赏你了。”
谢醇拿了子弹领命而去,他知道是谁,之前抓伍老五的人时,有几个逃跑了,归根到底是他没做干净。
包扎好,傅兰倾靠在床铺上,披着衣服脸色发白,江月犀坐在床头给他喂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