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江月犀进门就问。
婆子们都是有经验的人,过来摇摇头低声说:“怕是不好生。”
江月犀抓紧了烟袋,“备车,不行就直接送医院。”
“夫人……夫人救我。”床上的花艳娇喊道。
事到如今她已经越来越害怕,感觉死亡离自己从未这么近过,肠子都已经悔青,自己当初就不该走这步险棋,凤林楼有那么多堕胎的法子,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昏呢?
江月犀坐过去,立刻被花艳娇抓住手腕,“我不生了……夫人我求求你,我真的不生了。”
“你忍一忍,大夫马上就要到了。”江月犀说。
又一波阵痛袭来,花艳娇的指甲又掐进江月犀人肉里,叫的惨绝人寰。
“夫人你饶了我吧,我给你当牛做马,我真的不生了,我不想死……”
花艳娇也不知怎么想的,仿佛这苦楚都是因为江月犀一般,她苦苦的哀求着,仿佛江月犀不让她生,她就可以不生。
“箭在弦上了这会儿悔也没用,你加把劲,今夜过了不管是不是江家的种我都不会亏待你。”
事到如今,江月犀也只能这样激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