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走向门口打开门,冲枫儿道:“是不是怨我刚才摔了他啊,你把箱子里的玩意儿拿出来给他玩儿散散注意力,这小子太记仇。”
正要迈步出去,家丁牵着阿福走过,阿福许是闻了酒气受刺激,一个劲儿的冲着门内叫。江月犀被吓了一跳,皱眉道:“怎么回事?”
家丁忙说:“阿福最近不舒服,带它去看兽医。”
江月犀摆摆手让他赶紧牵走别惊到了孩子,自己往后看了眼,听闻喝醉酒的人要是睡着吐了容易堵住气管,还是进去看看傅兰倾。
“你要睡就躺好了睡。”
江月犀走近看了看他,刚才生龙活虎,这会儿又像个病猫一样横卧在床上,喃喃说着醉话,“我算是完了,彻彻底底……什么声那么吵?”
“阿福被牵去看兽医,”江月犀说,想起刚才阿福的样子,担心道,“该不会是恐水症吧,听说城里又发现疯狗了。”
傅兰倾猛地睁开眼,立时坐起来,“什么?恐水症?”
看他呆愣愣的样子,江月犀点点头,“怎么了,不过府里的应该不至于,再说你又没给它咬过。”
傅兰倾呆呆的,然后蜷起一条腿卷起裤子,江月犀也神情一凛走过去看,可随后就打了他一下,“你这疤都多久了,跟阿福有关系吗?”
傅兰倾喝的有点晕,可还是记事的,口齿有些钝地说:“就是它,大概,四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