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犀睡得不太熟,她隐约觉出耳朵上的温热触觉,忍不住动了一下,嘤咛了一声却没有醒来。
恍惚间在梦里回到了昨天晚上,傅兰倾粗鲁的对待过她后她独自跑去了浴室,把他一个人留在了外面,晚上睡觉时也故意背对着他,以往她这样闹脾气,傅兰倾都会哄她的。可是昨天他不知怎的对她的疏远也很冷淡,木头一样躺在她旁边,没有软语爱抚,更没有把她揽进怀里。
江月犀不知这是怎么了,难道他已经厌烦了?
她更委屈了,她发誓她是在心里给他台阶的,只要他在她耳边说上几句体贴的话,她就顺势躲进他怀里说出自己的委屈,两人关系兴许还会更加亲近,可是整整一晚上他都没动静。
江月犀气的流了泪,看吧,男人就是这样,他们只在乎自己的感觉,爱的时候跟团火一样,火灭了说抽身就抽身。
第二天一早傅兰倾没等她起床就走了,她扶着枕头起来问他回不回来一起过节,和不和自己一起去给佑丰庆生,她想着这是他们作为夫妻的职责,自己问这个不算主动低头,可是他把眉一皱,说了句“今天赶时间,回不来。”就走了。
门关上的时候江月犀气恼的把他的枕头扔在了地上,可还是得起床上妆,强颜欢笑的给江家的人一个过节的气氛。她的下身有点痛,昨天开始时太干涩导致的,为此她今天都没敢怎么走动。
心里越想越生气,一大团的委屈堵在心间,江月犀暗自决定,今晚上他要是还不表态,自己就赶他下床,撒泼,
可是越委屈,对温情就越渴望,江月犀迷糊间感到是傅兰倾抱住了自己,吻细细密密的落在脸颊,耳垂被轻咬着。她准备好的泼辣全变成温温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来,面上吹拂的气息重了些,她的唇被封住,感觉两只大掌揉弄着身前。忍不住轻吟出声,别开脸推了一把,那灼热的吻落在了脖颈和身上。
江月犀迷蒙地睁开眼,还是一心的委屈,半推着怀里的人轻声呢喃,“你心里根本没我……”
她的小手突然被抓住,然后捂上了一颗“砰砰”疯跳跳的心,仿佛被烫着了一样她缩了缩手,两只柔夷落在了一副雄健的男性肩膀上,她突然一愣,觉出不对,低下头看,那人竟是江寒浦!
他正像一只黑豹般匍匐在自己身上。
酒一下全醒了,从后背、头皮凉飕飕的钻出来。她见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他则光着上身。心里一阵恐惧,她像只被踩了肚子的小猫似的蹬挠,“啪”的一声耳光声响,他脸上留下了几道血道子。
江寒浦蹙眉,伸出舌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却突然一笑,抓住她两只小手固定在头顶,腾出一直手来顺势压住她一条腿,另一条腿用身子压住。江月犀无论怎么扭动竟都挣不脱,她一个从武的人,这时候拳脚竟没了半点用处。
“混蛋,滚开!”江月犀骂道,眼里却不争气的往外涌着泪,心里不但恨江寒浦,还恨傅兰倾!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对方充耳不闻,也不多话,随意扯了下裤子就俯下身,早就蓄势待发的东西准备直捣黄龙。只是还没进去江月犀就疼的叫了声,声音都是抖的,见他抬头看过来,她大哭,“江寒浦我恨你一辈子!你敢……”
这威胁满满的只有悲哀,和绝望。
他只是低头看了一下,然后跪在她腿间身子俯过来把她的手用腰带捆在床头,再退回去俯下身,用舌头去舔。
“来人哪,毓秀——茹溪!江寒浦我操你祖宗!”江月犀这时候顾不得避嫌了,她只想保住自己。
脸上挨了几下踹,江寒浦不满的用手箍住她的脚踝,沉吼道:“再乱动……”
门口突然传来拍门声,力道不大却很嚣张,无节奏的拍打声中一个小孩稚嫩的声音喊道:“奶奶——我要奶奶我要奶奶,奶奶是不是就在里面——”
依稀还能听见门口有大人的声音。
江寒浦行动一滞,抬头蹙眉看向门口。江月犀也屏住呼吸,一时竟忘了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