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华加紧的安慰窦春,“再说都这么久了,你都离开家快两年了,如今杜旻又对你那么上心。”
“你说什么呢……”
“噗……本来就是,那家伙虽然有点轴,不过人还不错,就是如今看来家世比不上你了,但你也不是在乎那个的人吧。”
窦春翻了个身枕着自己的胳膊,“我回来是想做自主的女性,独立工作独立养活自己,暂时不想什么结婚生子。”
“这两个又不冲突,你和杜旻都是咱们学校成绩良好的学生,一起相互扶持不还有个照应嘛。”路华说。
窦春闭上眼假睡,不想继续谈这个问题,路华幽幽的叹口气,心中暗想,要是自己,恐怕也被办法把心从一杯陈酿的酒立刻转到一杯白开水上。
第二天江寒浦正在港口监工,窦春过去问他还要多长时间。
“大概下午三点完工。”江寒浦看着江面说。
此时杜旻又走过来,端着一茶缸热水,“小春,喝水吗,刚烧的。”
“你端来这里等着落盐进去啊。”窦春说。
杜旻立刻用手掌挡住茶缸口,又看了眼江寒浦,问道:“江……叔叔喝水吗?”
江寒浦摇了摇头,杜旻便端了茶缸叫窦春过来。
“你等等。”江寒浦突然出声对窦春道。
窦春就让杜旻先过去,然后问他,“怎么了?”
江寒浦的目光轻瞟了一眼离开的杜旻,问:“那是你看上的人?”
“不是!”窦春气急的否认。
江寒浦却似乎不信,笑道:“你要是能找到一个,你母亲会很高兴的。”
“都说了不是了……现在不是。”窦春忽然又补上一句,心想必要的时候,让杜旻配合自己去应付母亲也不是不可以。
江寒浦点了点头,又说道:“这种人心飘在半空,等落地踏实了怕是得许多年,你要受累的。”
窦春惊讶于江寒浦的一针见血。没错,杜旻就时常给她这种感觉,他空有热血却不现实。他是那种小富之家出来的少爷,思想还算正直但是心浮气高,也从没吃过什么深刻的苦。窦春时常觉得他像个孩子,很难和他有什么共鸣。
心里惊讶,可嘴上却说:“你才认识人家多久就这么说,杜同学人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