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芬的心像是被堵住的瓶子一样越来越涨,她都快受不了了,她尽了三个身份的职责,可是却不能享受这三个身份的发泄渠道,她看江佑丰的眼神简直有了仇恨了,是这个男人,他贪心的三样一起的收了她的爱,却让她在这三个身份里像个没嘴的葫芦一样只能受着不能出!
芸芬突然又哭了出来,只是这次的哭声有些凄厉,江佑丰下床来拉她,却被她劈手给了一掌,之后巴掌和小拳头便像雨点般落在他身上,江佑丰没还手,把她抱到床上,搂在怀里。
芸芬渐渐的没有力气了,靠在他怀里哭。
“再等我一次,今后我再不离开你了。”佑丰低声说,揽住她圆润的肩头,吻在她的额上,“我发誓,我一定回来。”
芸芬像是哑了一样,拼命的摇着头,把脸埋在佑丰怀里,把他抱得死紧,似乎要这样让他明白她心里的惶恐和不舍。她又变得极卑微了,可以不恨他,什么苦她都忍了,但是别再让他走了,她不能再失去他。
佑丰没有再说话,在她唇上吻了下去,似乎要靠缠绵来缓解她的情绪。芸芬哼了一声,因为江佑丰又贯穿了她,她扶着他的肩膀咬在他的肩头上,出于爱,还是出于恨,已经说不清了。
最后还是被他折腾着,还忍不住的发出一些个声响。她看着屋顶,眼里含着泪,女人,女人,你怎么尽爱那些伤你最深的人呢?上天造女人出来就是为了承受吗,要么怎么能从这样强硬的折磨里还能体会出欢愉呢?
那么罢了,既然生来就是承受的,就下辈子别做女人了。如今既然做了,就只能由着他。芸芬一个没控制住又叫了一声,随后抓着枕头,一面承受着身后的狂风暴雨一面又忍不住溢出声音。
等佑丰累的睡着时,芸芬的眼里还是含着泪,她吻着这个男人,在拥有他的幸福过后,就要马上想到失去他的痛,这一夜,他又不知灌了多少东西在她身体里,等他走了,她兴许又要怀上一胎,她的乳又要哺育他的孩子。
她想起以前冯欢曾经有些得意的对她说过一句话,说什么“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这句话初听真是浪漫,可在芸芬看来,这句话只表达了一个先后顺序而已,男人要先去征服世界,等征服完了,他才会回来给女人征服。
大夫说佑荣的伤要至少休养一、两个月,他的身体也要好好的补补。可是佑丰几天就下地到处走了,方毓秀很高兴儿子身体还这样好,芸芬却越发担忧,她甚至想佑丰要是直接给人打断了腿什么的,那他就不会再往外跑了。
可佑丰还是很快就恢复了,他的气色好了些,只是他显然没有享受生活的意思,总是盘算着什么,偶尔会出门去也不知道去联络谁了,半天才回来。每一次芸芬都提心吊胆,怕他不回来了。她没有什么好的强行留住他的办法,就只能对他更温柔体贴,悉心照料他,满足他的一切要求,指望靠这个留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