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春摸索着吻住他的唇,立刻得到更加强烈的回应。
“你,非走不可吗?”窦春颤颤地问,“仗打起来……我还是要去支援的。”
江寒浦顿了一下,窦春摸着他的脸,“别劝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但是,如果这次劫后我们都能活着,我就再也不想管别的了,哪怕别人都让我们去死,我也要跟你在一起。”窦春哭了出来,“我付出过,这是我应得的……你是我应得的。”
江寒浦迅速吻住她,这一夜格外的激烈,两人仿佛在进行一场持久的战斗,都毫无保留,倾尽全力和热情。
四点早就过了,两人都没发觉,江寒浦没睡,他们也没停。
半个月后,江寒浦准时半完了所有生意上的事赶回了家。江府这天其乐融融,江月犀带着靥姝也来了。正厅里,人们正拿着佑丰小时候穿着兔爷服饰的相片儿在传阅大笑,江佑丰好几次白了脸似乎想立刻站起身走出去,可是碍着父亲在没有这么做,后来父亲让他一起来书房说话,他才如蒙大赦般跟父亲走了。
佑丰出去后,芸芬犹豫地踱到了方毓秀身边,跪下跟她说起了自己离开的事情。佑丰已经大了,奶娘是早就不需要了,只是习惯了她伺候,可是芸芬如今想出去照顾自己的孩子,柱子也大了,该自己娶媳妇成家了,她作为想给儿子那点本钱让他做买卖,再给他张罗个儿媳,这都无可厚非。
方毓秀虽然也舍不得芸芬,可是芸芬有儿子,总要出去的,于是便点点头,说这事自己存心里了,等日后找时机让她走,但要她常回江府来看,毕竟是她奶大了佑丰,佑丰应该也舍不得她。
芸芬又是松口气又是难过道:“谢夫人恩典,本来早该走了,蒙府里照顾让我多留了这些年,少爷这边总是在学校也不常回来,早不用我照看了,我一日不离他总也想不到他能离开我了,等我走了,回头常回来看看,跟现在也差不多少。”
方毓秀一想也是,便让她先起来,等瞅准时机就去跟佑丰说,让她离府。
“佑丰的亲事也该定下了,夫人也该早些跟老爷提一提,就是不成亲,也该先定下。今天正好老夫人也在,大家都掌掌眼给大少爷定下才好。”孟茹溪适时的也提醒道。
方毓秀点点头,江寒浦像佑丰这么大的时候,也已经和自己定了亲了。这些年给佑丰说的人家太多,她也早挑花了眼,但硬找也能找出几个特别拔尖的,江月犀倒并不着急给佑丰定亲,可是看佑丰的性格似乎大人不给他定他就永远想不着,那么就早给他定下也好,当初江寒浦和方毓秀就是少年夫妻。
开席后,方毓秀看了眼江月犀,笑着跟江寒浦提起了佑丰的亲事。
“正好老夫人也在,咱们早些给孩子定下,大家都放心,要是挑不出来,再一块儿商量。”方毓秀说,“老爷要是允许,我就让人准备名牌去,待会儿咱们饭后挑出来一个个讨论。”
江寒浦抬起头,嘴里还咀嚼着。
佑丰听后就立刻皱起了眉,见父亲没说话,猛地站起来说:“爹,您早答应过我,让我娶芸芬。”
此话一出,除了江寒浦和佑丰,大家都惊了,江月犀不明所以的看看大家,突然问:“谁是芸芬?”
她记不得佑丰奶娘叫什么了。
江寒浦还算淡定,他看看儿子,还有儿子背后脸白的吓人、快抖成筛糠似的芸芬,低声道:“她可以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