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佑丰迷迷糊糊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就见芸芬正犹豫地把头套进她用腰带结成的圈里。他来不及反应便起身冲过去,直接把她抱下来,两人摔在床上。
芸芬捂着脸哭起来,佑丰还一丝不挂的坐在她身边,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芸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活着,原来以为的后半生安稳生活全成了泡影,亲生儿子生死不明,自己又和佑丰有了这层关系,她要是个要脸的女人,她昨晚就该死了的。
外面有丫头来叫他们去前厅吃饭,佑丰才站起找了条裤子穿,然后坐下把芸芬抱在怀里。
芸芬把他推开,他救了她她感激,可是,他怎么能那么对自己呢?他可是她奶大的。
佑丰固执的楼紧她不送手,把头埋在她的颈窝。
“你让我死吧,儿子丢了,我也不想活了,你又何苦让我这么难堪。”芸芬哭着说,要是佑丰不那样对她,她为了佑丰也可以活着,可是他偏要那样……
佑丰轻咬着她的脖子,含住他的耳唇儿,已经食髓知味的他如今格外懂得这些,声音沙哑道:“我帮你把他找回来,你今后只陪着我,做我的女人。”
芸芬僵了一下,回头看看他,佑丰吻了下她的鼻尖,“就这么定了。”
他从来都不征求她的同意,尽管做的事全是为她。
芸芬害羞不愿意出去吃早饭,这院子里谁不知道她是佑丰的奶娘,这院子里又谁不知道昨晚佑丰对她做了什么。尽管府里的人都只是同情芸芬,可她还是不愿出去。佑丰便让人把饭菜给她送来房间,自己去前厅吃饭,父亲已经吃过饭去书房,佑丰并没和桌上的女人说什么,吃过饭便去书房找父亲。
江寒浦正看着窦春管家的信,剑眉紧蹙,信上讲窦春失联了。
窦春做宣传凭的就是一腔热血带动广大群众,她首先自己就要不怕死,也正因为如此她的感染力很强,她不懂退缩,正是想用自己的不怕牺牲去感染许多和她一样的女人,让她们也知道她们并不比男人差。她的成效很好,危险也很大,结果在一次敌军突袭中她失联了,不知道是被掳去还是流落到别的地方,亦或是已经死了。
佑丰叫了爹爹一声,江寒浦并没有应,佑丰走近了一点,江寒浦抬起头,他的脸色又青又白让佑丰有些吃惊,他从没见过爹爹失控的时候,可这时候的江寒浦似乎已经在失控的边缘。亦或者爹爹已经失控了,只不过是无声的爆发。
换作平常佑丰不会在这个时候跟父亲谈事,可今天不一样,他一定要说,却不知道这就是最好的时机。
“爹,这些天我在战地四处的走,找芸芬,看了许多那些作战的人和在战火下生存的百姓。爹,我觉得这件事是和我们相关的,和我们的生意,甚至将来的生活,或者我们的人都息息相关,如果鸾越不打胜,我们的一切计划都会无法展开。爹,我们是不是应当杀退那些人。”
江寒浦看着大儿子,没有说话。
江佑丰垂下眼,“爹,我想去参军。我们的士兵还不够狠,不够对方那种狠,这样下去我认为我们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