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2 / 2)
嗯。
想着这会那个贪睡的人,时奕臣心情忽然好了不少。
进屋。
宁琮正在逗弄时奕臣养的金丝鸟,看见他回来,立刻甜甜跑过去:公公,你今天回来好早呀,是不是担忧我的伤口才提早下班啊?
自作多情,时奕臣白他一眼,不过他说的也不错,他在监狱里确实想着宁琮,便把身下的事情交给了听风处理,自己提前回来了。
不过,他不会承认,面上淡淡的:你怎么不去你自己的院子里,还在我这面?
宁琮听了脸立刻拉成苦瓜:公公,我可是为你受伤的啊,我当然要在你这里养伤了,再说我们可是世上最亲的人了,我们本就该在一间屋子里睡觉吃饭。说着他扬起脸满眼明亮。
时奕臣被那句我可是为你受伤的话说的心情极为开阔,舒展眉头,难得露出一笑:天天这么鬼着我,想从我这里拿什么奖励?
宁琮间时奕臣居然想嘉奖他,定是因为昨天他无意间替时奕臣挨刀的缘故及会察言观色的他发下时奕臣现在心情很好,眼角瞥见他手中拿了一个盒子,便讨好接口:公公,你手里是什么呀?难道是给我带的回礼?
他昨天给时奕臣送了裙子,虽然最后穿在自己的身上还被对方给撕了一块手臂,但是,时奕臣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给他回礼吧?
而且对方昨天明显着不高兴穿他那衣服呀硬是逼迫他穿。
这么说不过是故意扯话题,想看看里面是什么。
时奕臣闻言看他倒是笑了,眉眼中戾气散去转而换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神情,他把盒子递到宁琮面前扬一扬,朗声道:你想要?
宁琮看着盒子设计的还是很精致的,长方形深胡桃色,盒子盖子中间有一块圆形的白玉镶嵌其中,其他地方用浮雕首发刻了菊花竹子等纹样,很是巧妙优雅。想必是有谁为了讨好这个厂公送的礼物,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宝贝?
难道是元宝?或者是银票?
宁琮看着那盒子大概三十多厘米长,高有二十厘米,想必送元宝不会送这么少,时奕臣这个咖位的起码得顾马车拉着大箱子拉两马车过来啊,难道是银票?
宁琮眼中一亮,定是银票了,面额大又不占分量,这个盒子要是装满指不定得多少两银子呢。
他看着时奕臣道:公公,你舍得送?
这有何舍不得?只要你喜欢。时奕臣眼中闪过促狭,将盒子送到宁琮手前,只等着他去接。
宁琮满心都在想里面的票子有多厚,那里看见时奕臣这个不怀好意的眼神,他伸手接过去。
不对呀,怎么那么沉?
银票有那么沉吗?难道不是钱,是....吃的糕点?
糕点也不错。
他把盒子放到圆桌上,打开,这东西包装还真结实,封口都用封条封上,他把纸撕掉,又把侧面的扣子给解开,打开一看,傻眼了。
这,这是他抬眼看着时奕臣,发现对方也正好整以暇得看着他,面上带笑:喜欢吗?
宁琮支支吾吾半天,妈妈呀,时奕臣怎么会有这个东西?顿时浑身血液都凝固了,这也太.....羞耻了....
就在时奕臣下轿子回来时,走到门口间迎面一声聪脆的干爹。
时奕臣转脸,戴雨泽一脸笑意盎然的从前面巷子里窜出来,手里抱着一个盒子,到他面前满是讨好:干爹,儿子来看你了。
哼,这个义子刚收没多久,那日在街上言语间冲撞了宁琮,他罚他回家面壁,这么一算下来也有十来天没见了。
这会看他过来想必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他瞥他一眼:有话就说,别什么想不想的。
戴雨泽在市井里消息颇为灵通,三教九流各色朋友全部结交,为人是好色了一点,但是派给他的任务倒是没有失望过,这也是他收他为义子的原因之一,想做他的好儿子那也要有点本事不是?
干爹,我,我真没事儿。戴雨泽间时奕臣那有屁就放的表情立刻巴巴的解释:我上次有眼无珠惹恼了干...娘.....嘿嘿,我晓得错了,回家足足思过了十二天,干爹你让儿子面壁十天,我又自罚两天以示诚意。
哦?时奕臣尾音拖得老高,这个戴雨泽算他识相。
干爹,儿子这次来是为了上次无意冒犯干娘来赔罪的,我,我面壁期间特地让人给您跟干娘整了些促进二人相互间亲近的宝贝。说着他把盒子拿过来,笑的满脸乱颤。
里头什么?时奕臣顿时觉得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戴雨泽打开,木盒子里满满的玉色,大小不一,形状不同,粗细长短都各有千秋,连玉的颜色都跟着有深有浅。
他本想拒绝,自己对这玩意早就没什么兴致,不过想到宁琮,他又忽然改变了想法,夸了戴雨泽一句,把东西接下了。
宁琮看着盒子里的玉势,整整一盒子,满满的整齐的躺在那里,看着质地都是好玉打造的,离他最近的一个又粗又壮,呈弧形,暖白玉色,头部带着一个蘑菇状帽子,尾部是一个童子造型,童子站立撒尿一样撒出了玉势的粗壮威武,造型别提多逼真。
宁琮移开眼去,可一盒子都是这东西,移开这个那个又窜进眼帘,有茄子造型的还有玉米造型,颜色缭乱,各个晶莹剔透,柔滑似水。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时奕臣手里会拿这个东西啊,想起刚才时奕臣问自己喜不喜欢他满脸笑意的接过来,哎,真是羞死个人啊。
他强压下自己陡然狂乱的心绪,看着时奕臣笑的无知:公公,这什么呀?宁琮不知道哎。
装傻,不能认啊。
时奕臣见他开始装清纯,便扫了一眼盒子随意拿起一个在他面前晃了晃,声音磁性:世子,你怎么连自己身上的宝贝都不认识了?师傅做的也没那么不好认啊?
宁琮看着他拿起的那个童子造型玉势,老脸终于受不住热了下,就见时奕臣慢慢逼近,在他耳:还是世子你知道是什么却装作不认识,等着咱家把它用在你身上帮你回想?
宁琮立刻惊叫:公公?
时奕臣越发靠近他,紧紧盯着他略带讽意: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难道你不愿意?
宁琮见他那张俊美无斯的脸几乎贴着他的鼻尖,下意识的就想躲开,但是看见他眼里的冷意,想着自己要是躲开了,那时奕臣估计会默认自己是看不起他这个自了宫的人,内心一定会气死,所以他强装镇定站在那里没有动,迎着他的视线对看了一下:哪里,我这不是受伤了吗?公公。
时奕臣嗤笑道:本公知道,你以为我是个阉人就不懂这些,无法对你做什么,表面上说着喜欢我,实则心里还不知怎么鄙视我,所以跟我说话口无遮拦,不就是仗着本公不能真的对你做什么吗?时奕臣不冷不热的盯着他,嘲弄意味更加明显:你入我的园子,我能不能对你做什么全看我想不想,就算本公少了些什么,一样能把你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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