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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站到时奕臣面前,无比端庄的微笑,然后一把握住他的双肩,看着他美眸熠熠,出口的话无比温柔:公公,请你弯点腰,我要够不到你拉。
时奕臣一米八好几的个子,宁琮比他矮了一个头,这样扒着肩膀时间久了很是吃力的。
时奕臣原本内心挣扎,面色寒霜,可看宁琮这如水的柔软,鬼使神差的就听了弯下了他那除了皇上从不在旁人面前玩得腰。
宁琮这下好握多了,他凑上去脑门对着时奕臣的脑门轻轻合了上去,鼻尖对鼻尖也跟着点上去,二人唇畔贴的如此近,一个呼吸就可以喷洒到对方的脸上,柔柔的触感,冰凉又温暖,奇怪的感觉,似乎有火在心底燃烧奔腾,时奕臣紧张的连呼吸都跟着轻缓了不少。
他静静地看着宁琮,可宁琮已经闭上眼睛一脸宁静平和。
时奕臣第一次这么近的看他肌肤,如雪般细腻,他的五官精致柔和毫无攻击力,那双弯眉更衬托他的娇憨可爱,时奕臣忍不住伸出手回抱宁琮的腰,宁琮搂着他的肩,他欠身抱着他的腰,额头鼻尖相贴,安静的画室,静谧安详的画。
画师看呆了,美。
来他这里画鸳鸯画的多了去了,可这一对最会玩。
他立刻备了纸币,描摹丹青。
唇不点而红,松软光泽,时奕臣看着心底有只手在不断撕扯着他的心,有东西叫嚣着,想从他压抑已久的内心释放。
他不是没看过皇上跟宫里的嫔妃宠男之间的那点事,可他作为一个旁观者内心始终觉得自己站在圈子之外,不管萧美人在床(第之间叫的有多媚,张才人喊的有多浪,他都可以视若无睹,安安静静给皇上站岗到天明。
可这份雷打不动的淡然,现在似乎不管用了,他没了那东西,可也不是真的一点感情不通,以前是可以藏匿,自从遇见宁琮他就被他一次次的撩(拨给整得心在心神开始涣散。
就像现在,看到他的红唇,他已经不可抑制的想要吻上去。
他一向心随意动,之前不愿意在人前做的事,他此刻直接抛到脑后,欠身再近些,一把啜住那明艳的芳香,宁琮身子一震,却没有睁开眼。
时奕臣浅尝辄止后退开,并没有想象中的大肆蹂(躏,因为他还有理智,真要对宁琮做些什么也不是现在在这个破烂画坊里,须臾画师也跟着喊出:好了。
宁琮睁开眼,面色已经飞红,心里更是噗通噗通跳的可怕。
他没有唤公公。时奕臣瞅着他,拉着他从画坊里出去。
外面的空气很新鲜,比起画坊里的闷热跟憋屈,这夜风下的空气真是让人爱的紧。
刚才的吻好似不存在一般,出了门,时奕臣不着一词,宁琮也不好意思在追问他为什么偷袭他。
毕竟方才他也很享受,再问为什么偷亲就显得他婊了。
听风见二人出来,时奕臣神清气爽,宁琮有些别别扭扭,心里好奇刚才里面都发生什么。
可他不敢问,这两个他谁也不敢问。
只好把好奇憋进肚子里。
过一会,泥人制作好了,听风看到那一对泥人的造型,顿时了然。
啊,幸好他刚才没进去。
空中忽然绽放一朵朵艳丽璀璨的烟火,照耀的宁琮跟时奕臣面色发亮,人群里一下轰动起来,阵阵喧闹的叫唤声此起彼伏。
耳边只听时奕臣低声道:烟火开始了,我们上前面。
宁琮不说话,直点头跟着他一道。
心里一直在想着刚才,时奕臣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才说过他的世界里没有喜欢的人,不到片刻就吻了他,他是为了配合他捏泥人吗?还是,他其实自己打了自己脸,之前说的都是假的?
他想问题太深没看见听风对着时奕臣耳语,时奕臣眼底的深沉警觉。
看着高空美不可言转瞬即逝的烟火,宁琮心底也跟着忽明忽暗,唇上温度还未消散,残留着时奕臣独有的香粉味儿。
不想了,脑壳疼啊。
第19章 、礼物
世子爷,您的手可真巧。小风小川他们站在旁边看着宁琮坐那里认认真真的穿着玉佩,一点点一颗颗的,无比仔细。
哎,你说我这么努力,你家公公会喜欢我吗?宁琮头也不抬,满是忧伤。
小川听了,顿时睁大眼睛,一脸惊奇;世子爷,公公难道还不够喜欢你吗?公公他以前可是从来不会这么对待一个人。在他们园子里的人眼中,宁琮是他们见过的命最好的了,能让公公这么掏心掏肺的,以往可没有人能另时奕臣这样屈尊降贵。
你们公公以前都是怎么样的?宁琮想起自己只是从书上了解到时奕臣是个大反派,为了打到对手无所不用其极,行为及其恶劣,态度及其嚣张,可是关于他的私人生活,就比如这个园子什么的,他还就是不太知晓。
这会抬眼看着小川,想打听时奕臣的私生活,好好八卦一下:比如,他,真的是个.......那个?
嗯?小川不解:世子说的那个,是指的哪个?
宁琮嘿嘿笑两声,他放下手中的DIY玉佩制作,看着小川等人,笑的有些龌()龊:公公他,咳是不是身边,都是一个人,他有没有某种趣味性的活动?虽然说时奕臣没了那个东西,可是,没有那个不代表他不能做某些事啊,就比如不知道是谁送给时奕臣的那盒子玉势,没有了身上的宝贝,玉势啊毛笔啊茄子黄瓜啊不都可以当趣味用品吗?
时奕臣以前难道真的只是自己一个人清清淡淡,清汤寡水的过了这么多年?
小川听的眼珠子都要掉了,结巴道:世子,公公他不爱这套的,以前你没来之前,除了我们几个守着园子的家仆外,别的谁敢进这里啊。时奕臣在外面的名声又不是什么善茬,哪个不怕死的敢进他的园子来这样造次。
就连时奕臣找对食,他们知道了都无比震惊,公公一个人清高这么多年,哪里会跟人结为伴过。
这么孤僻,那性()生活一定很青/涩了。宁琮听了不禁暗暗点头,自从那晚上巳节过后,他们从烟火晚会回来后,宁琮就觉得有啥不一样了。
他嘴炮时奕臣说着爱他喜欢他,但他知道那只是权宜之计,他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在他手底下活的久一点,他知道宁安吃早要玩完,他爹护不住他,他必须要抱着这跟粗腿,使劲的喊爹讨活。
可这么多天下来,他嘴里说的话慢慢的变了味,而且他的脑子近来总是浮现那盒子玉势的,那个撒尿的小孩儿,还有那各种颜色各种粗细的尺寸形状,他想着这东西如果用在他们之间,那会是怎样的光景。
一想到这里,宁琮就忍不住打了个人激灵,他真是越来越变/态,越来越不要脸了,居然对着一个太监想着这么猥/琐/牲/畜的事情。
手上的玉佩已经串的差不多了,兴许是听了小川说的,时奕臣以前都是洁身自好,一点染/指别人的意思都没没有,他就没来由的高兴,看来他这个坏也是分界限的嘛,起码就没有对着人的身子坏,尤其是男的。
真么一想,他手上的动作就快了不少,很快自制的玉佩就做好了,小川几个哪里知道他做玉佩是干什么的,以为是世子在家里无赖闲着没事买啦自己摆弄着玩的。
宁琮心里却在思考,他要怎么送给时奕臣,偷偷摸摸的放进他的口袋里,万一时奕臣不摸口袋或者一抖落间掉了,那他岂不是白白花了那么多功夫?
正大光明的送?选择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环境下送出去,才会显得不那么突然呢。
公公生日是什么时候?宁琮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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