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2)
也是了,时奕臣在这本书中真就是无人能敌的存在,皇上信任他到死,除了陛下没人可以跟他抗衡,如果他私自偷了时奕臣的东西出去卖钱,那估计分分钟就会被找回来,接过手的人势必也要遭殃。
公公,这些东西都是不动产的宝贝留着可升值了,我才不卖呢。宁琮眼睛亮兮兮:不过,你把这些都拿出来给我,难道是想移到我的名下?
时奕臣道:给你几间也无妨,反正我一早就打算送你几个铺子玩玩,上次你自己买了一间,这里你若有看上的跟我说下,我让人去给你易主。
豪气。
同大佬说话就是这么快乐,一言不合就送送送。
宁琮眉眼弯弯:那我得好好的挑选挑选。
说完宁琮就低头看着那房契,似乎真在选。
时奕臣见状面上都是舒缓:你挑几个在家里好好的张罗玩玩,正好等我回来,你一个人也不寂寞了。
宁琮手上一僵,抬眼,眉目中都是了然他就知道时奕臣不会平白无故的把他的家底拿出俩,说到底是为了留他在家,不想带他去边关。
宁琮嘟着嘴:公公搞了半天你是想把我一个人留下家里?
时奕臣见他笑脸耷拉,半是哄着道;边关太危险了,刀剑无情,我这不是怕你出事吗?
我不怕出事,我就怕一个人在家没有公公,形单影只,难受。宁琮小脸越来越苦,活像个独守空闺的怨妇。
时奕臣见状,心中也升起一丝不舍来,本来自己的日子过得清汤寡水每天照常进攻当值做事,偶尔回到园子里歇歇脚,开阔下心境,可自从宁琮来了后很多事情就跟着变了,就像最近,他的日子因为跟宁琮之间的相互配合,每每到了晚上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美妙的身/子,那销/魂的光影。
如今这去边关打仗也不知几个月可以回,想到那么久见不到,他也是心中难受。
不过,比起宁琮的安危来,时奕臣完全可以舍下这几个月,今天拿了家底出来就是想哄着宁琮让他在家不要嚷着同自己一起去,他现在没有办法对着宁琮那张脸像训斥下人一样的训斥恐吓他。
我还有一周左右才会动身,这不还有几天呢吗?这样吧。时奕臣凑近他,贴着他的耳廓,低声道:这几日我都回来,你想怎么样都行,可以了吗?
宁琮自然是懂怎么样都行的意思的,当即小脸一热呼,眸中流光荡漾,煞是动人。时奕臣心神一恍,最近他看宁琮越发顺眼尤其是在晚间时刻。
心中还是不忍,他拉着他:我一定快些回来,不让你多等。
宁琮看他片刻,知晓时奕臣是为了自己的安危考虑,也不继续为难他,笑着点头:好。
时奕臣总算是松了口气。
他看着宁琮手里的房契:你好好选选,喜欢哪间我近日里让人给你过户。
宁琮把房契送到时奕臣手中,笑的甜:公公,我自己已经有铺子了,一时半会的也想不起来要哪间,等以后我想到了你在给我。
时奕臣瞥他道:也好。
总之这些不动产是他自己的,宁琮跟了他那理应也是他的。
以后再过也不迟。
他收起房契地契,看着宁琮:下午我不忙,你想去哪里玩?
想着过几日自己就远走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他想着这几天不这么忙时就抽空带他出去溜达溜达,以后在边关时间久了也好将这些与他发生的事情拿出来回忆。
宁琮道:公公,我还真有个地方想去。
时奕臣示意他说。
我想去蝶恋花看看。宁琮瞧着他。
时奕臣皱眉:你想去那里干什么?那是他名下的一家青楼,因为经营这等风月之事无比赚钱,以前闲来无事他也会去那里转悠喝喝茶听听琴。
宁琮道:公公,我们去自己的本家里赚赚考察考察这不很正常?刚才时奕臣给他的一叠地契里就有蝶恋花,他无意间翻到了。
当初原主就是被他逼死在那里,本来他对那没什么好感,可今时不同往日,他跟时奕臣已经开诚布公没有了之前的惧意,且蝶恋花乃是任何一个穿越之人都想涉足的地方吧。
歌舞升平,花天酒地,美轮美奂,好似置身在仙境,正常男人都想去那里晃悠,就算是什么不干,光是看看美人也能让人心情好。
时奕臣听他如此说,似乎也有道理,且那里他与宁琮还发生了意外的一吻,想到这便道:行吧,但是你去了不要乱搞。
公公,你想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单纯去看看我们自己家的铺子经营的如何了。
时奕臣心道:他信他个鬼。
不过宁琮想去也未尝不可,他跟着,料想也出不了什么事,那地方比较混乱,一个人去或许还不放心,但是他自己跟着那应该是没有什么事的。
蝶恋花。
宁琮跟时奕臣下了轿子,蝶恋花门外站着很多年轻曼妙的男子在那里拿着帕子,姿态惑人的冲人招手。
看见宁琮其中一个对着他抛个媚眼,宁琮身上鸡皮一抖,随即冲对方点头笑。
唇角弧度刚扬起就柑橘腰侧被人揽着的地方狠狠一痛,他抬眼对上时奕臣那警告的眼神,嘿嘿直笑:我这不是回礼吗?来而不往非礼也。
对方冲他笑了那他也得还回去不是?
时奕臣哼了一声,再看那个门口站的男子眼中已是自己猎物被人动了的不悦,面色冰冷,拉着他宁琮直接进了门。
那个年轻男子被时奕臣的眼神瞪的魂魄都要吓出来了,他是新来的不认识时奕臣,只是感觉这个穿着嫌贵的男人是个不好惹的主,浑身上下太冷淡了,可怕。
屋内。
老鸨看见时奕臣笑的满脸都是花:公公,您可来了。
时奕臣点点头:最近怎样?
最近旺季,生意好着呢,我正在清算上个月的账单,待会给公公过目。
老鸨满脸殷勤,捏着帕子的手在空中摇晃着。
时奕臣点点头,看向中间那个偌大的台子,上面一些唱倌砸表演,舞台弄的花枝招展分外喜庆:今天有活动?
害~公公,楼里最近新来了几个人,大家今天在票选花魁呢。
宁琮一听来了兴致:花魁?难道这里之前都没有吗?
一个青楼,头牌花魁这在哪家店里都有啊。
老鸨一听宁琮的话,皱了眉头一脸无奈:别提了,紫雨他不想干了,想赎身从良,真是没出息,看上个花花男人就想把自己饭碗给砸了,真是~一个男的值得他那么做吗?
老鸨花妈妈提起这个就来气。
培养一个花魁容易吗?这么轻易就打退堂鼓。
宁琮道:这不好事吗?说明这位紫雨有先见之明,知道青春饭吃不了几年,遇到了一个能托付的人就想着改行,这没有不对啊。
花妈妈听了,哎呦一声,满是无奈:世子爷,您这话说的对是对,可我们紫雨那多标准一大美人儿啊,那戴雨泽他何德何能让我们小雨儿这么年轻就为他弃暗投明?他出多少银子啊?那张脸要说俊那比他俊的男人多了去了,要说有钱那大把大把送银子只为看我们雨儿一眼的那大有人在,你说,小雨儿他怎么这么没出息,真是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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