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2 / 2)
从大兴城到西陈边关,一路上舟车劳顿,如果不准备充足的吃穿用度,那路上定是要受苦的,一想这里宁琮就忍不住担忧,他搂着时奕臣的脖子更加紧了紧,贴着他颈子皮肤,软糯糯道:公公,人家真是舍不得你。
时奕臣被他这撒娇的语气整的浑身一颤,抬起一只手按住他圈子自己脖子上的手,轻轻拍了拍,安慰道: 很快,本公就会回来。
宁琮忽然一口咬上他的耳朵,时奕臣毫无防备,整个人都要软了,宁琮的劲不大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含,着,温吞的气息喷在颈间,被咬的地方带着麻痒之感,这种震撼直击心灵最深处,那是只有跟宁琮在一起时才会有的悸动。
他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快起来,你不是要帮本公拾掇东西吗?明早,我得赶早走。
宁琮咬着咬着就要上瘾,听了时奕臣的话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了他,舔着一圈嘴巴:公公,今晚,你可以好好的表现,不然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看不见你了。
时奕臣早就被他弄的浑身都不对劲,想起晚间,他脸上一阵火辣,别开头:一个世子,天天说话怎的这种样子,宁安怎么教的你。
嘿,公公,我说话那是对人的,对别人我可不会这样,我看别人就像看菜市场的烂白菜一样,正眼都不带瞧的,我只有看公公的时候才会这么说话,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只对公公破例。
他这土里土气的俗话又是张口就来,而且说的越来越炉火纯青,脸上神色那是自然的不得了,好像时奕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看重的人,他的眼中除了他就再也装不下别人。
时奕臣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给震的又是一颤,不过宁琮的土味情话说的次数多了,他渐渐的也有些抵抗了,只不过每次听到这种非他莫属的字眼,他还是会不自觉的开心。
他顿了下忽然道:西施,是谁?
宁琮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时代里没有西施,于是就换个法子解释:害~就是个漂亮的美人,让人移不开眼的那种美,就跟公公似的。
这马屁拍的,时奕臣突然笑了:你说你这嘴,好在是现在我的园子里了,要不然进了别人家,那真是本公的损失。
宁琮的小嘴就是不跟他谈感情,光是留在身边陪着他聊天也能给他解乏解闷。
公公,我这辈子是不会出这里了,就是死,也会死在这里的。
宁琮忽然信誓旦旦,时奕臣道:本公不会让你死,就是死也会在我之后。
他比宁琮大几岁,时奕臣觉得如果有一天要死,他一定要死在宁琮的前面,不然没有他的日子,那该多难过。
宁琮动容:公公,我们两个都会长长久久的活着,不活到一百是不会见阎王的。
时奕臣想了想:也对,你这么顽劣,提早进去阎王估计也不愿意收。
嗯嗯,还有公公那么厉害那么聪明那么能干,提早进去阎王肯定也舍不得。
噗时奕臣再次笑出声,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你说宁安的嘴从来不对他一句好的听的,怎么他的儿子就天天粘着自己什么不好听他就不说什么,把他哄得已经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想到后面老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他,时奕臣心中还真有些空荡。
公公,时候不早了,我给你准备些明日之需。宁琮放开时奕臣,离了一些距离,双眸荡着水。
时奕臣点头。
宁琮走到三连衣柜旁,打开房门,看着一柜子精致的衣服,拿了几套:公公,西陈天气冷吗?
这不同的地方气候不一样啊。
时奕臣略微想想:你厚的薄的都备一些吧。他也是第一次去,怎么样还真不知道。
宁琮应下,给他一件件的叠了起来。
他设计的那个渔网袜子被他藏在了衣柜里,这番准备衣服一下看见,他悄悄瞅了眼时奕臣发现他此刻没有在看他,便不声不响的将袜子盒给塞进了衣服包裹里。
第32章 、首发晋江文学城
翌日。
时奕臣早早起来, 看见还在熟睡中个宁琮,不忍叫醒他。
昨夜他缠着自己为了缓解自己不在的日子里他一个身体心理上的苦,昨晚他可以无比满足了宁琮个的一切要求。
几乎是合理的不合理的, 他都用了, 想着戴雨泽拿来的那盒子玉势, 他难得的扯动嘴角, 这个干儿子还真是有用,里面形形色色, 大大小小的东西,昨晚被他用了大半, 想着宁琮那红彤彤的脸,在他将东西递进时那水汪汪的样子,时奕臣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似乎这一去西陈数月都因为有了昨晚而变得不那么难熬, 他可以在无事的时候将两个人之间发生的点点小事拿出来细细品味。
他穿好衣服下床, 轻手轻脚,昨夜宁琮一定累坏了,现在离别时候就不喊他了, 免得他在煽情的跟自己这个那个的,走的时候还很麻烦。
穿好衣服化好妆容, 时奕臣再看上床上一眼便扭头离开。
床上宁琮睡眼安稳, 似乎时奕臣推门出去都没有惊动他半分。
园子门口。
一辆辆马车停在那里, 他的数月衣食用品都有小厮在一个个往车上搬运, 廖秋站在另外一辆马车旁,看见时奕臣出来上前行了礼,时奕臣点点头,让他去另外一亮马车坐着。
此番监军路上皇上也派遣了一支禁卫军随身护卫, 那些暗卫见他出来上前恭敬行礼:公公。
都备好了吗?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公公开口了。护卫道。
那就启程吧。晚走不如早走迎着晨曦的光亮开路也是个好兆头呢。
大致有六辆马车,时奕臣乘坐的马车排在中间位置,且马车装饰奢华比其他的车辆都大上好几圈,听风扶着时奕臣进了车内,廖秋上了他前面一辆车里坐着,他虽然偷了宁琮的钱袋子,但是最后却因祸得福的被时奕臣给放过了一马。
说到底就是因为他是个读书人,认的几个字读过几本书,是这些书里的知识救了他啊,人真的要多读书啊,关键时刻可以保命。
廖秋做进马车内,里面有基本的饮食用水等,他坐在车里不自觉的扭头看向后方,双手担在膝盖上隔着 衣物慢慢摩挲,心里似乎在担忧什么。
因该是没事的。
他定了定心神,重新看向前方,不慌,一切都会好的。
马车的最前面是一排安慰铁骑在前打头阵,马车尾巴最后还有一排护卫在安保,时奕臣是宦官里的第一把交椅,他的安危是不容忽视的。
在大兴国皇帝为了平稳文官与武官带来的政治格局动荡,先皇起就暗自培养了另外一支属于自己的势力登上政治舞台,宦官。
起先,宦官只是照顾皇帝起居饮食的家臣,可随着他们人数的增加,且文武官对于皇权的步步威胁,以及自身批奏折的事物加重,先皇起就慢慢培养起了宦官入政,慢慢的将手里的权利下放到这些家臣的手里,因为在皇帝的眼中,他们是侍奉自己左右离自己最近的人,且无根无后,比起那些外面的武将跟文臣他们似乎更加忠心与可靠。
到了新一任皇帝登基,他更加重用这些宦官将他们的手中的权利渐渐下放以至于宦官权臣里地位高的让一些文武官员见了都要躬身行礼。
时奕臣这种的大宦官前去监军,顾名思义他其实就是代替皇上前往军中,他有绝对的威严跟权利,在军中因为太监监军,将军都要次于其后。
时奕臣斜躺在马车靠背上闭眼假寐,气的太早,此时无事,他正好小憩一番。
马车在路上浩浩荡荡的走了一段时间,忽然他听见一声喘息,那声音无比熟悉,时奕臣立刻惊得睁开眼睛,就四下张望,发下马车里空荡荡的除他一人之外并不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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