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幼体弱的露华格格,从没待过身边丫环不好,没说过一句重话。
她始终温柔,讲话轻声细语,笑起来也叫人如沐春风。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没受过七情六欲支使,对额娘阿玛和几位哥哥的感情,说好是的真好,可说淡也是真的淡。
真计较起来,似乎与对待丫环无甚差别。
画本里那些生死相随的爱情故事,于江露华而言,左不过一种无法理解的情感,而那些翻云覆雨和床笫旖旎,同样也只是空泛苍白的文字。
礼义廉耻于她而言,等同于无。
所以春宫图也能看得坦荡。
更遑论如今只是叫赵银脱掉衣裳供自己参照作画,她想的是,如以前便想,直叫琴棋脱给自己看也是行的。
露华格格起初是想照着作画。
可赵银衣裳一脱,胸脯顶起亵衣,系带又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细腰,那任人随意拿捏的模样叫露华格格临时改了主意。
她不再属意在纸上作画,而是站起身来,走到赵银面前。
相比于不知廉耻到坦荡的格格,小两岁的赵银已很有羞耻心,毕竟无意间偷看过爹爹抱着娘撞桌子的场面,对情事有了个一知半解。
可看露华格格,神色正经,全无半点想岔的模样,她就窘迫,为自己胡思乱想儿感到不耻。
所以当江露华伸手来解亵衣系带的时候,赵银佯装镇定的一动不动。
亵衣一除,就见一对雪白的娇乳高高耸着。
“好夫人。”露华格格喜而赞道,她情不自禁揽过赵银的细腰,另一只持笔的手则在那高耸的顶端轻轻一描。
“唔嗯!”赵银敏感的打了个颤,一时间腰和腿都软下来,几乎站不住!她面色涨红,紧咬着嘴唇,乳头已经被狼毛笔的毛尖尖挑逗得一点点硬起来,急促的气息下语不成调,“格、格格……”
“小夫人,你喜欢桃花还是梅花?”
虽然常年病榻,江露华是个孱弱苍白的病美人模样,可赵银这处处被奴使和苛待的穷丫头也好不到哪里去,身形小的可怜,说十一二岁都有人信。
所以江露华高她一些,腰肢揽得称手,调戏也调得称手。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露华格格转而把毛笔往赵银唇瓣上轻拂,面上病色已经通通褪去,望向赵银笑得好不明艳动人,“小夫人,我给你画桃花,好不好?”
她嫣然一笑,赵银心魂剧震,彻底被面前的美色迷得神魂颠倒,口干舌燥的下意识张开嘴,小小的红舌就被侵入的白色狼毛肆意搅弄!很快,赵银口舌生津,又因为合不拢嘴,口涎从嘴角流下,被毛笔勾弄到面颊上。
痒意从口中传到了脸上,又钻进了心里。
“好不好小夫人?”
那声音软软的充满了魅惑意味,赵银只觉腿心处那陌生的湿润感又来了,她羞耻的夹紧双腿,鼻息急促,已经满脑子浆糊,“听、听格格的……”
江露华闻言轻笑一声。
颜料是早就调好了的。
江露华从细细的腰一侧开始往上画,柔软的毛笔尖在皮肤上游走,坐案几上的赵银抖得厉害,小腹上显出几分力量的线条颤个不停。